“女儿啊,你的业火还是没有完全熄灭。娘亲的方法似乎也是治标不治本啊!”尹秀秀伸出伸手轻抚着洛玉衡的额头,然后摇头说道。
此时的尹秀秀 身穿繁复华美的道袍,莲花冠束起满头青丝,额头上一点朱砂将她衬托的宛如高贵冷艳的仙子。
而她抚摸着的女人,则赤身裸体,双腿不自觉的岔开,让女人那肥大的阴唇和被撑开的肛门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女人的表情更是淫堕无比,嘴巴半张,香舌吐出,仿似妓院里接了无数客人而累瘫的婊子。
此时就算是元景帝在世,也很难看出来,这个如同母畜一样的婊子,就是他爱慕的洛玉衡,洛道首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这个淫荡的女人也不丑,甚至有种异样的美感,她狭长的美眸泛出妩媚的光华。
那是一种被虐的美人,那种媚态让任何一个看到她的男人很忍不住狠狠折磨她,看她还能继续堕落到何时。
“受不了啦,杀了我吧!”洛玉衡看到自己的娘亲,她先是呼吸急促了几下,然后肉穴蠕动竟然喷出了一股阴精的哀求道。
女人已经产生了肌肉记忆,因为每次看到自己娘亲时都是在高潮的边缘,如今再次被娘亲尹秀秀抚摸,洛玉衡自然又本能的联想起肉棒抽搐淫荡的快感。
“乖女儿,想死可不容易。当年我也想过一死了之,可是若是如此,那我岂不就被人着实是个下贱的婊子了吗?你也要坚强,娘亲定有办法压制你身上的业火,让你突破极限,晋升一品!”尹秀秀的美眸先是泛出母亲的慈祥,旋即和洛玉衡一样狭长的美眸又陷入清冷。
“要不,把她送到南疆进行调教?”尹青瑶逛荡着头上的小辫子建议道。
“唉,南疆的苦刑可不是她能受得住的。”已经成为新道首的尹秀秀清冷的摇了摇头说道。
“哈哈,不如道首按照此古籍如何。”就在此时,二狗引着一名青衣文士走了过来。
文士的声音让爬在地上的洛玉衡十分的熟悉,女人抬起俏脸一看居然是大太监魏渊。
洛玉衡虽然赤身裸体,但见到这个人还是一咬银牙,夹住美腿,俯下身子,让女人羞臊的地方和双乳都掩饰住。
“不错,不错。既然还知道羞耻,便尚可继续调教了。”魏渊见到洛玉衡这幅羞臊的样子,看着原来洛道首那光滑并被热水烫得粉红的裸背,和两片淡红色肥腻的臀瓣,这个专门折磨女人的大太监笑了笑说道。
“唉,那就有劳魏先生了。”尹秀秀黛眉轻佻一副愁容的说道。
“无妨,不过此古籍也只是辅助道首的南疆三羊三马的产乳之刑而已。”魏渊谦虚的说道。
“什么古籍,什么三羊三马,唉,你们别走啊!”趴在地上的洛玉衡听到新的酷刑,狭长的美眸里立刻泛出了淫荡的光,也不管自己是光屁股的女囚了,不知羞耻的问道。
然而魏渊和尹秀秀只是一笑,然后走到一边研究去了。
未知的刑罚才是最让洛玉衡这样的淫熟女人心动的,三羊三马究竟是什么产乳的刑罚啊。
此时的洛玉衡已经从刚才的小舟之刑中缓了过来,似乎新的酷刑有点燃了女人的生命之火,让她对活着充满了变态的期待。
没有给与这个刚刚被烫得全身通红的女人一点休息时间,二狗命令两名道士将洛玉衡捆绑在木架上。
此时的洛道首玉臂舒展着被困在一根悬空的横木上,让这个身材高大但很匀称的女人身子前倾,而一双美足则被麻绳捆住脚踝,向两侧拉伸吊起,便是膝盖处都绑着一根木棒让女人的两腿无法合并,肥美的臀缝间无论是松弛的肛门还是刚刚喷出淫液的湿漉漉肉穴都无情的暴露着。
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是洛玉衡却没有那么慌张了,这丰腴的女人睁着狭长而妩媚的大眼睛,略带挑衅的看着忙碌的人群。
直到自己的肥臀被二狗用力抽打一下,这个女人才娇喘了一声。
被吊起的肥臀左右轻轻晃动着,似乎是对在场准备用刑魏渊的挑衅。
不过魏渊乃是主管教坊司的大太监,什么女人没有见过,知道好像洛玉衡这样的女人不好对付。
他看着这淫熟的女人胸前的一对高耸的巨乳,那犹如巍峨的山峰般荡漾着。
还有女人纤细的腰肢后那肥硕的巨臀,即使双脚被吊起也依然高高的翘着。
魏渊满意的笑了笑,伸出大手轻轻揉捏着女人渐渐变大的乳晕和穿着乳环的奶头。
在魏渊打量洛玉衡时,这丰腴的裸女也在美眸流转的悄悄打量着这个大太监。
两人都是京城里的高手,在多个场合也见到过,洛玉衡也尝到过魏渊带领的教坊司的厉害。
不过已经坐过木驴,受过犬刑的女人,也不在乎什么教坊司新的酷刑了。
她对这个魏渊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这个忠心耿耿的大太监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和元景帝双修而怀恨在心,并且把元境帝的死全部都怪在洛玉衡的身上了。
于是他发誓要让这个美丽的洛道首受尽天下酷刑……
魏渊和洛玉衡对视着,两个有故事的人也不必说什么,魏渊的手指灵巧的将洛玉衡的乳环解下,然后居然又拿出一瓶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女人被乳环穿过的孔洞上说道:“洛道首莫怕,这只是上好的刀伤药,我知你奶头上穿孔的伤口未好。这次要你三日内产乳,我们是不能在你的奶头上动药的。”
“嗯,啊,别白费心思了,你们便是把天生雪莲的化春膏涂抹在我的奶头上,也不会让我那么快产乳的。”洛玉衡那沉重的乳环被摘下来后,虽然舒服得轻声呻吟,但听到魏渊的话,依然微微皱眉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劝说道。
“唉,现如今只能用这古籍里的方子了。不过杂家看洛道首依然身健如牛,连续几日的淫刑折腾,寻常女人早就香消玉殒了。这古方用在洛道首身上,或许能灵。而且只有那种急促的奶水,才能让尹道首炼制出地仙丹来!”魏渊揉捏着洛玉衡的乳头,若无其事的说道。
不过当洛玉衡见到魏渊的属下牵着两只小羊时,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说道:“我还是太高看什么古籍了,就这也算刑罚!”说罢,捆绑在横木上的香肩微微扭动,让如吊乳般的巨乳挑衅般的轻轻荡漾着。
“你这淫奴好生猖狂!”魏渊身边的尹清瑶看到洛玉衡那不削的表情,便要提着皮鞭走过去狠狠地教训这个光着屁股被吊着的女人。
“唉~,小道首息怒,你娘不是说要把这贱奴交给我吗?”魏渊轻轻拉住尹青瑶的小手,笑吟吟的说道。
弄得这个洛玉衡的小妹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能一跺脚,眼巴巴的看着洛玉衡被捆绑在木架上的挑衅动作。
“若是尹秀秀那贱人弄不到我的奶水,做不出那个丹药,你们可都要受罚的,嘻嘻!”洛玉衡嗤笑了一声,心中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在这一刻,似乎那个谈笑间凡人灰飞烟灭的洛道首的模样似乎又回来了。
“洛道首,这刑罚极其残酷,还是稍息一下保存体力吧。”魏渊也觉得眼前的丰腴裸女有些嚣张,但他也特别喜欢玩弄这些倔强的女人,于是也笑眯眯的说道。
说罢他牵着两只羊羔走到捆绑在木架上的洛玉衡眼前,松手放开了这两只还未断奶的羊羔。
那羊羔咩咩叫着,鼻孔向上一嗅,就闻到了女人乳头上分泌的奶香味。
立刻就慢慢的走到洛玉衡的木架下面,甚至还跌倒了一下,看着女人那丰满肥嫩的大奶子,美艳粉红的粗大乳头,张开还没有长牙的嘴巴就含了进去,吸吮了起来。
“哦,哦!这羊羔是刚生下来吧,嗯啊,可是我没有奶水呀,啊嗯!”洛玉衡感觉到乳头上传来了一阵阵微弱的吸吮力量,立刻俏脸一红,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羞臊的笑容,甚至还白了尹青瑶一眼。
似乎这吸吮乳头的感觉非但让女人痛苦,反倒在给她调情一般。
对于受尽酷刑的洛玉衡来说,这被吸吮奶头的刑罚已经不算什么了。
“混蛋,居然还搔首弄姿,看我不打死你!”尹青瑶再也压不住火,再次要提着皮鞭教训禁锢在木架上的裸体姐姐。
“且慢,且慢。别吓到了我好容易弄来的羊羔,你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便是洛道首有奶水,也被你给吓没了。”魏渊再次拉住尹青瑶的小手,然后居然把幼小女人搂在怀里,尹青瑶扭动几下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
最终这青衣少女全身发软靠在了魏渊的怀中说道:“放开我,刚才还没玩弄够吗?”脱离的大太监的怀抱后,尹青瑶恶狠狠地瞪了洛玉衡和魏渊一眼,然后气鼓鼓的走了,似乎想眼不见心不烦。
魏渊身边只留下两个南疆丫鬟和流着口水看洛玉衡受虐的二狗,气氛一下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洛玉衡的双乳含在两只羊羔嘴巴里,女人娇躯轻轻扭动,被烫成粉红色的肥臀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淫靡的光华。
“嗯啊,这算什么?弄两只小畜生来舔我的奶头,还不如你们过来舔呢。嘻嘻,哈哈!”洛玉衡感受着乳头被吸吮,那两只小羊羔的小舌头也时不时的沿着女人的乳润舔弄着,似乎本能的这样挑逗可以让母羊泌乳。
不过这样反倒激起了洛玉衡的情欲,她被舔弄得心里愈加火热,乳头也如吃了春药般的变长变硬,便是岔开腿间的肉穴也微微蠕动,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湿漉漉的。
“怎么?洛道首不喜欢小羊羔,而喜欢男女欢好吗?”魏渊再次走到洛玉衡的木架跟前,轻轻的玩弄着女人的赤足,此时的女人脚踝捆着麻绳,向上吊着,那白嫩柔软的脚心自然向上对着大太监魏渊。
只是那脚心处明晃晃的画着一个丑陋银杏图,在女人左右脚心上面居然还纹着:“洛玉衡,淫妇母畜”那羞辱人的字样,这些都是二狗闲来无事时给洛玉衡纹的。
只是女人似乎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羞臊的脚心处,那双被吊起的赤足立刻蜷曲起来,在麻绳的范围内轻轻的晃动着。
“咯咯咯,男欢女爱,我怎么能不喜欢。就是你身边的二狗,太无能了,肏弄了本道首几下就射了,还说学了什么长春功,嘻嘻,我看是短春功才是。”洛玉衡忍受着一只大手揉捏这自己的嫩足,却看着二狗冷笑一声,神色也变得妩媚而轻蔑的说道。
直到此时,洛玉衡心中最恨的依然是二狗,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
既然没法弄死他,那嘲讽他两句也能解解心中的羞愤。
“看我不肏死你这母畜!”二狗年纪还小,最是年轻气盛,听到洛玉衡如此嘲弄自己哪里还压得住火,连忙就奔这赤裸的女人走来。
“唉,青芒道长切莫种了这女人的圈套,她就是要打乱这三羊三马的节奏,回去!看着就好了!”魏渊一手托着洛玉衡的赤足,另一只手拿出一根银针对着女人赤足上的涌泉穴就刺了下去。
“呜啊,刺我的涌泉穴做什么?难道想让我尿出来吗?”洛玉衡咬着湿润的朱唇说道,捆绑在横木上的香肩扭动了几下,娇嗔道妩媚的模样十分的诱人。
握着魏渊手上的小脚丫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肾属水,洛道首想要泌乳当然要水量充足啦!我这样是封了你的尿液,让你身上的水只能化为奶水涌出啦!”魏渊笑吟吟的说道,然后拿出火折,对着那插入女人涌泉穴的银针尾端就烘烤起来。
“烫,烫啊!混蛋,要产乳也没有这么做的,你这削小的凡人,怎么能比我更懂穴道。”洛玉衡赤足被银针刺入涌泉穴,然后又突然觉得插入的银子变得滚烫,连忙浪叫一声,秀美的眼眸放着精芒,随后一个劲的抱怨道。
而那两只小羊羔,虽然只吮出那么一两滴奶水,但洛玉衡的奶水是多么香甜,让这两只羊羔立刻犹如见了蜜糖的蚂蚁般,更加发疯的裹着女人那发达粗大的奶头。
不过魏渊却没有理会洛玉衡的抱怨或愤怒,他拔出另外一根银针,捏住女人那如葱白般细嫩的脚趾,对着女人脚心的的大都穴。
然后依然如法炮制的用火烤着那银针的末端。
“哇哇,大都穴!你想坏我的脾胃,嗯啊,嗯啊!”洛玉衡又感觉到足底大脚趾侧面凹陷处,再次一股火热难忍的感觉,连忙浪叫一声,只见女人松软的肛门轻轻蠕动了几下,一股股透明的粘液就慢慢分泌了出来。
她作为人宗道首,对身上的穴位极度了解,不用魏渊解释就浪叫抗议起来。
“脾属土,为调节女人身上气血的化生之源,杂家让玉猪你的气血充盈,自然就会产乳快一些。”魏渊再次捏了一下自己的狗油胡说道。
说罢然后下一根银针,对着女人脚趾第四趾的关节处就精准的刺了进去,再用火折烘烤。
“混,混蛋,你这江湖术士,不要刺我的窍阴穴啊!哦,嗯!奶头上的感觉,嗯啊,变得更敏感啦,嗷嗷!”洛玉衡在被乳头刺激得神色迷人至极,艳丽的俏脸微微泛红,凝着美眸似羞似嗔的白了身后的大太监魏渊一眼浪叫着高喊道。
“肝属木,以木生乳,杂家刺激了母畜玉猪你的窍阴穴,让你这淫荡女子的肝脏活跃起来,让你精神充沛,感觉旺盛。”魏渊一边烘烤着银针的尾端,让女人的赤足不停的抖动挣扎,每根脚趾都痛的岔开又无力的合拢。
却又一边似乎在解释的说道,而不远处的二狗居然拿出笔墨记录下来,气得洛玉衡月直翻白眼。
“下一个是公孙穴,你这母畜要挺住呀,我们这催乳的三羊三马的刑罚才刚刚开始呢。”魏渊说罢,又拿出一根银针对着洛玉衡那美足内侧第一跖骨基底部的前下方,猛烈下针。
弄得女人肥嫩的臀缝间肉穴乱颤,滴滴答答的淫水流淌而出。
“公孙穴啊,你是要坏了我的肺经吗?畜生啊,我告诉你没有用的,我这样的二品,可不会让你几针就弄废的!”洛玉衡忍受着乳头上羊羔的吸吮,让女人神情娇羞,语声柔媚,但是说话的内容却让二狗丧气。
“呵呵,正是洛道首经过洗精伐髓,否则杂家还不敢这样做呢。这肺属金,我刻意阻挡住你这母畜的肺经,就是让你那强壮的身子以为自己受创,然后拼命的提高生理功能,好让你早日能产出大量的奶水呀!”魏渊听后也不生气,反倒解释自己这样做的愿意。
“嗷嗷,你好狠毒,居然还有这种方法啊。那古籍是什么,是谁写的呀!”洛玉衡知道自己着了道,心里别提多憋闷了,在自己的公孙穴被封堵后,身子确实马上热了起来。
被羊羔吸吮的奶头也更加的燥热敏感。
而吊在木架上的洛玉衡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此了解人体穴位的刑罚,还能相辅相成,倒是让女人想知道那古籍是哪个人写的。
“这古籍可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若是你这母畜能好好产乳,消弭了业火成为一品。我到时可与你这母畜修习房中术时,再透漏一二。”魏渊故意买个关子说道。
却急得洛玉衡俏脸通红,便是臀缝间的肛门也轻柔的蠕动起来,渐渐流出更多的透明粘液。
洛玉衡也不明白,一个太监怎么和她修炼房中术……
不过玩弄女人小脚丫的银针还没有结束,魏渊看着洛玉衡轻轻颤抖的娇躯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银针对着女人脚跟侧边刺入,然后加热针尾刺激着女人的独阴穴。
这刚刚刺入还好,女人的赤足仅仅是抖动一下,但随着火苗不停的舔舐这根银针,赤裸女人吊在木架上的娇躯突然僵直了一下,然后又开始了剧烈的娇喘。
洛玉衡轻轻地摇晃着俏脸,女人似乎平复一下自己刚才出现的僵直,却因为双手展开捆绑而无法动弹而难过得要命。
在那一刻,就连二狗都看出,洛玉衡的心脏停止跳动了足足两个呼吸,然后又拼命的跳动起来。
“呜呜,停啊,那里不能碰,要了我的命啦。”洛玉衡的俏脸立即变得十分难看,便是香舌都吐了出来,白嫩的脸颊也泛起了一丝羞恼的嫣红,那剧烈的心跳让女人的眼角都泛出了泪水。
“这心属火,是阳热温和作用。刺激独阴穴会不时的让你的心脏停跳,以激发起你这淫奴体内的求生欲望,代偿的心跳便会补充给乳房,产出更多的奶水。怎么样,杂家在古籍里学的小把戏还算记忆深刻吗?”魏渊连忙叫来二狗,在这插入洛玉衡左边赤足上的五根银针后面插上黏着酒精的棉花,然后逐个点燃,这样就不用火折子烘烤了。
“嗷嗷,我小看你了,可是这对我产乳也没有多大用处呀!更是休想让我难受,你这点雕虫小技便是乡野医生也会的!”洛玉衡一丝口水流出嘴角,女人的神色有些激动,不停的浪叫着说着方法没用。
可是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不仅肛门里流出了液体,就是肉穴也淫水连连,乳晕更是足足大了一指,乳头更是在羊羔嘴里变得更加粗大。
“当然,此方法确实稍懂医术的乡村小民也懂。不过在力竭之时,便是一根鸿毛也足以压垮骆驼。杂家这雕虫小技虽然不起眼,但是你这母畜长时间这样禁锢下去,可也效果非凡啊。洛道首的肠胃已经紊乱了,这说明杂家的方法似乎对你这样的二品道首也是有效的。”说罢魏渊伸出手指,在女人肥嫩的臀缝间刮了一下,然后将女人肛门和肉穴里泌出的液体在鼻边嗅了嗅,再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用,没用,没用啊!脚上好痛,停下来!额,啊,奶头也好痛,这两只小畜生什么时候牵走啊,我没有奶水喂啊!”听到魏渊的话,洛玉衡的娇躯一哆嗦,然后就开始全身的挣扎起来,弄的捆绑女人的坚固木架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也是我要问洛道首的话,你这女子何时犹如母牛般的产乳,这三羊三马之刑罚自然也就解除了。”魏渊看到洛玉衡那骚浪的模样,却说得斩钉截铁,无比坚决。
“青芒道人,你按照我刚才刺如的穴位,把这淫奴的右足也刺上银针,然后点燃火苗!”魏渊听着木架上赤裸女人的娇喘,连忙命令二狗趁热打铁的继续把女人的另一只小脚丫也如法炮制。
“等等,魏渊啊,你听我说,这样做只会让我痛苦对产乳效果甚微啊!你这种方法只是单纯的折磨我,奴要是挺不过去,可要自尽啦!”洛玉衡的脸颊逐渐滚烫,她感觉肉穴也开始发热瘙痒,酥麻的快感从阴唇上荡漾开去,引动着阴道也跟着蠕动抽缩。
湿漉漉的肛门处更是感到清风一吹就凉飕飕的,而女人自己的心跳也时快时慢,乳头上被那两只小羊羔裹得心烦意乱,脚上的五处穴位更是灼烧中带着难以忍受的麻痒。
女人立刻抗议般的喊道,希望能阻止这银针刺足的刑罚。
“无妨,就算这三羊三马的催乳刑罚无效,杂家也可以欣赏洛道首受刑时的媚态,那可真是人间美景的啊。”魏渊一抹光滑的下巴,轻笑一声说道,然后给了二狗一个眼色让他给女人的赤足继续施刑。
“啊,啊!小畜生,你住手啊!”在洛玉衡的浪叫声中,二狗拿着银针照猫画虎般的也插在了女人右侧玉足的涌泉、大都、窍阴、公孙和独阴穴,不过由于手法生疏,这少年居然还插错了几次,弄得捆绑在木架上的女人更是痛苦万分,那只脚踝上捆着麻绳,把玩在少年手里的小脚丫,不停的蜷缩着,让脚心上纹着的淫妇母畜这四个字都扭曲了起来。
女人被吊起的两只赤足上面就好像插着许多被点燃的小蜡烛,将女人泌出的汗液的赤足照得油亮,泛着淫靡的光华。
而洛玉衡更是面色桃红,迷离的眸子媚眼如丝,似乎沉醉在体内功能紊乱和乳头被吸吮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那两只小羊羔,含着的奶头把女人那引以为傲的巨乳拉扯得不断形变,上下左右的抖动着。
洛玉衡并不是无法产乳,而是只能泌出那么一两滴,可是那奶水却美味绝伦,让这两只小羊羔为了这一丝的美味发狂的吸吮着女人的奶头。
站在洛玉衡身后握着女人赤足的二狗却神色扭曲,一双眼睛不停的注视着女人臀缝间那蠕动的肉穴和肛门。
若不是有魏渊在,这个小泼皮早就脱下裤子,用自己已经硬邦邦的肉棒肏弄这个母畜的骚屄了。
而这个女人刚刚说自己不持久,修炼长春功的二狗早就想再次在魏渊面前证明自己了。
“哦,啊。两只脚啊,那感觉不是双倍,而是,喔喔!”洛玉衡的双脚的穴道都被刺上催乳的银针,女人的脸颊更是赤红一片,吊在木架上的性感娇躯如被烈火炙烤。
特别是当双足都被刺入后,那感觉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体内的机能被数倍的抑制或激发。
这让被羊羔吸吮乳头的女人全身更是泌出了汗水不停的浪叫着。
女人光着身子被吊在木架上被羊羔催乳,可是这原本是极为羞耻的景象,可洛玉衡不知道为什么,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种兴奋说不清道不明,却让她的神经越来越敏感,下体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体内剩余的业火乱窜,甚至被羊羔吸吮的乳头也炙热起来。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就算两只脚都被刺激穴位,我也不应该,啊,不应该这样的兴奋啊。”那奇怪的感觉冲击着洛玉衡的身心,让女人心中又羞又耻,可却控制不住如火的情欲,即使在游街坐木驴被肏得要死要活时,也没有这种如细水长流般的兴奋。
而这种情感直接让洛玉衡的肛门不停的吞吐蠕动,一个个透明粘稠的消化液好像淫水一样在肛门处涌出。
而女人的乳头含在羊羔的嘴巴里看不到,不过那渐渐变得深红的乳晕似乎在告诉众人,这强制催乳的手段似乎正在奏效。
“嗯,不错,洛道首的屁眼快要熟透了。来人,取药油来。青芒道长,你把那红色的小马牵过来吧。”魏渊伸出一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洛玉衡的肛门。
那敏感的肉洞立刻紧缩起来,但很快又憋不住般的渐渐松弛舒展。
不一会南疆丫鬟扛过来一管沉甸甸的羊肠,羊肠两头用麻绳死死勒紧,出口处还涂上了蜡油。
羊肠撑得很大,里面荡漾着粘稠的液体。
魏渊当然不会亲自动手,而是那两个裸露着香肩的南疆丫鬟,一个将一截竹筒塞进洛玉衡那已经润滑的肛门里,另一个把那满是药油的羊肠插入竹筒的另一端,那羊肠里的药油瞬间涌入女人的肛门里去。
“啊,啊!什么东西,啊,灌进去了!”洛玉衡终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快要裂开了,刚刚喝的洗澡水就让自己的有些腹胀,如今肛门又被灌入大量的液体更是让女人在木架上猛烈的扭动身子,不过那两个丫鬟又取来的麻绳将洛玉衡纤细的腰肢也捆绑上了,这让女人只能小幅度的换晃动起来。
“这是催乳的药油呀,我们给洛道首催乳可是想尽了办法呢。注意了,这药油金贵得很一滴都不要浪费!”魏渊抓着洛玉衡那肥腻的臀瓣说道,他把女人的臀瓣向两边拉扯,好让那药油可以完全灌入女人的肠道里去。
“药油,额,是用穿山甲的油脂提炼的吗?混蛋啊,那东西,啊,那东西不能灌到那里去啊,那个是外敷的呀!”洛玉衡如触电般的抽搐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颤音。
那药油灌入自己的肛门后,不仅撑开了女人的肠道,还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热感。
而那火辣的奇异感觉,让女人的肠道痉挛,浪叫不止。
“原来你这母畜也看过那调教淫奴的催乳篇,却是上等穿山甲熬制的淫油,只是寻常的一滴。便是涂抹在女子的阴户上便可以让烈女变为荡妇,如今足足五斤淫油灌入你的腹中,也是杂家破釜沉舟之举呀!”魏渊看着洛玉衡那白嫩如玉的小腹慢慢被撑大,有些不舍的说道。
说罢居然伸手在女人那鼓胀的小腹上轻轻按着,让女人的腹内咕噜噜直响,把气排除只剩下淫油。
“那是外用的,哦,哦!不能灌肠啊,混蛋啊!你想放浪死我吗,我可不饶你呀!”洛玉衡痛得便是裸背都流出了汗珠,但是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传来。
于是女人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俏脸上泛出了两朵红晕,如天空落幕的红霞,只是柳眉因痛楚而紧蹙着,红润粉嫩的檀口轻起,吐出湿润灼热的香舌。
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女人想把腹内的淫油拉出去,但无奈外面羊肠的压力更大,所有的努力收缩的肌肉只会让小腹更加巨痛,索性女人只能全身放松任由那淫油灌入肠腔的深处,并将原本纤细的小腹满满撑大。
魏渊看着那足足五斤的淫油大部分灌入女人的屁眼里去,还剩下的与女人肛门里的压力持平怎么挤也挤不进去了。
魏渊轻笑一声,双手一拍那羊肠,竟然用真气把剩下的一斤多淫油全部灌入女人那如临盆般的鼓胀小腹里去。
“啊,哇!”洛玉衡此时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她香舌直挺挺的吐着,因为屁眼被堵,而嘴角的口水不停的流淌,好像这样可以减轻腹内的压力一样。
“啵”的一声竹筒被拔出,但魏渊的手指一下插入女人的肛门内,真气在手指四周放出,让腹内的淫油只是流出了几滴,那几滴淫油反而流到了女人的肉穴上。
这淫油本就有催淫的作用,流到女人的肉穴上那还了得,洛玉衡发情的肉穴里一股股淫水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好像没有止境一样。
“你究竟要干什么,便是催乳的淫油也得让我拉出去啊。难道,难道就这样一直灌进去吗?嗷嗷!”洛玉衡的朱唇上满是口水,这让女人的唇瓣更显得粉嫩,只是女人在烈日下却表情激动的抗议喊道。
此时淫油已经不再继续灌入女人的肛门,体内的业火翻腾,这让久经折磨的洛玉衡又有了说话的能力。
“杂家知道,这对洛道首的身体非常的不好,会让你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男人,骚屄更是淫水连连,自己就会泻身。但是为了消弭业火,就请洛道首先忍耐一二吧。”魏渊的一根手指依然插入洛玉衡的屁眼,但是小手指则向下轻轻点了一下洛玉衡的阴蒂。
“啊,呜!不要挑逗我啊,嗯啊,奶头,屁眼,骚屄你都不放过吗?”阴蒂被手指轻轻碰触的刺激,让洛玉衡心神俱颤,无尽的淫欲让女人激动得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的嘟囔着自己的处境,似乎不说出来就会憋死一样,也似乎在告诉那边的二狗自己那淫荡的感受。
“我劝道首还是收敛一点,我们这才刚刚开始。”魏渊看到二狗吃力地牵着一匹活蹦乱跳的全身红毛的小马驹过来,然后再次用小手指挑逗一下洛玉衡的阴道说道。
只是那轻轻的挑逗又让女人全身发颤,在木架上被捆绑的诱人裸躯来回摆动着。
“呜呜,牵马来干什么,让马儿替换这羊羔裹我的奶头吗?”洛玉衡惊恐的看着那刚刚成熟的马驹,她双拳紧握,浑身的肌肉绷紧,那灌满淫油如同怀胎十月的肚子也在木架上荡漾着。
女人看着那马驹身下直挺挺的肉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你这淫奴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罢魏渊身子向旁一闪,给那红毛马驹留出空位,而二狗则将马儿的缰绳搭在木架最高处的横木上,再一拉缰绳,那小马驹一声嘶鸣,前腿都搭在了木架的横木上,让胯下的粗大肉棒正好对着洛玉衡被迫岔开的美腿间。
“让马儿肏我吗?那可不行呀!”洛玉衡娇躯颤抖了一下羞涩而娇嗔的问道,俏脸想扭头看一下马儿的肉棒,却因被捆绑无法看到马儿胯下的全貌,只能媚眼深深地看了正在忙活的二狗一眼,虽然嘴巴里说着不行,但那眼眸深处却跳动着千肯万肯的淫欲光芒。
“你这淫奴想得美,如今是让你快速产乳,可不是让你肏屄爽快呢。”魏渊见二狗扶住了小马驹那不安的肉棒,连忙撤回插入女人肛门的手指,而二狗也眼疾手快,直接把发情马驹的肉棒径直插入洛玉衡那滑腻松软的肛门里去了。
“呜呜!混蛋,竟然是屁眼啊!”洛玉衡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娇呼,女人似乎无法抗衡体内业火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顶点。
可是让女人失望的是,那流着淫水等待肉棒的骚屄依然空虚着,反而充满淫油那火辣辣的肛门里却插入了一根粗大之极的东西。
“淫奴,这马驹刚刚发情,还没有碰过其他的母马,你可谓是他的第一次呢,可要好好的伺候你的小相公啊!”魏渊冷笑了一下说道,然后给了二狗一个赞许的目光,毕竟自己抽出手指时,这小泼皮扶着的马阳具直接顶进了女人的肛门,让小腹里的一滴淫油都没有流出。
“啊,哦,哇哇!你们这些家伙,我是不会产乳让你们得逞的,等我修炼到了一品,你们都得受到最严厉的处罚!”洛玉衡感受这马驹的粗大肉棒在自己肛腔里慢慢抽插的那种奇妙感觉,她双眼微闭,双唇紧咬压抑着放浪的呻吟,玉手紧紧的抓住那横木,指甲都插入树皮上,几根手指更是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没有血色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