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沉桐瘫软在她爸爸身上,俩人都动也不想动。手机屏幕忽亮,沉适也没管,不一会儿,沉桐手机有了来电。

        这个时候,不接也知道,不是妈妈就是奶奶了,不能当做没听见。

        撑起身子拿,带动体内摩擦,酥意袭身,腰部抽搐,抑制不住的嘤咛声从嘴角逸出。

        沉适瞧在眼里,忍不住轻笑,抱人坐直,好让她拿手机,是虞申黎的。

        沉桐接电话,沉适抚玩她皮肤细腻、曲线柔美的后背,一下下啄吻香腻的肩膀、脖颈。

        “桐桐,今天怎么还没回家啊?”

        沉桐克制着,歪头避开她爸爸,“奶奶,我、我碰上同学了,在外面吃烧烤。”

        “男同学、女同学?还要吃多久啊?这么晚了。”

        沉适收拢手臂,圈住软嫩嫩的身体,皮肉摩挲,腻到她另只耳边,对准耳洞,诱惑吐词,“我不准你走。”

        单有口型,无声音。

        薄唇轻轻刮蹭着耳廓,沉桐死死抿唇,才把激出的呻吟忍下来,但浑身的战栗,无法控制,引起肉壁收缩,不能自己地绞紧她爸爸,蛰伏的欲望渐渐复苏,壮大粗实,撑得要命。

        沉适被缠得腿上、手臂、头皮,肌肤寸寸发麻,躬身绷着劲,狠狠抱住人,咬她脖子以忍快意。

        “怎么了?桐桐?”

        “我们、在扳手腕,先挂了。”沉桐拼尽气力讲完,哆嗦摁断通话,手机从指间滑落。

        谎言和欺骗,让沉适戚然心悲,交颈吻到嘴唇,他问,“让你回去了?”

        沉桐贪恋她爸爸的唇齿,“我想再陪你一会儿。”

        沉适垂眼,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但嘴角弯出弧度,分不清是不是笑,踢下鞋子,抱着人站起来,裤子堕在地上,抬脚走出来。

        办公桌上是一排电脑屏幕和书籍,沉适抱着沉桐往工作台走,阴茎插在她体内,一步一戳,她跟着一步一哆嗦,难以抗拒又承受不住,无助地叫,“爸爸……”

        沉适停下,力度柔和地挺腰,缓缓把阴茎推进去,抵达最深入,再慢慢抽出,耐心反复,趴在肩上的小东西乖起来,极享受地闭起眼,嘴角流春,喉内呜呜哼哼的。

        骤然走动,重重一戳,她就“啊哈”呻吟,扣住她爸爸的背,脊背挺绷,身体后仰,缠着体内的那根往里吸,吸得沉适支在地上的双腿直打颤,脸埋进小而饱满的双乳间,下身不客气地大力操动。

        “哈!”

        沉桐仰脖子张嘴,开始还能出声,渐渐,完全沉浸在一根阴茎进进出出,不停操弄的性欲里,快得来不及空虚,即被饱胀充斥,摩擦不止,快感堆积,越来越强烈。

        紧嫩的肉壁夹力忽大,沉适知道她高潮将至,蓦地,粗长的阴茎强势抽离,迅速坚决。

        “啊……爸爸!”

        最后的狠力拖动带起摩擦,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沉桐茫然,反应不及怎么样,哼哼唧唧,私处不满地往她爸爸耻骨那里扭蹭,沉适小腹那里一片水湿。

        沉适冲她脸蛋一阵乱吻,把人放在工作台上,沉桐昏聩聩地要起身,即被她爸爸抓握着乳房摁住,腾出只手捏着器物,压向穴口,趁着穴道水滑,挺腹一推,满满填入。

        “额嗬~”沉桐轻吟一声,昂首挺胸,彻底软腰躺倒,硕大的硬器,滑腻腻的在她下身来回抽动,舒服得她双眼迷离。

        模糊看到那台显微镜,朦胧的意识飘回去年夏天,她爸爸这里俯身画图纸,就他一个人,沉浸在工作里,干净颀长,宠辱皆忘。

        她咬着手指,半阖着眼,朝那个隐隐绰绰的影子,扭身媚叫,“啊,爸爸……操我……”

        如风摆柳,如水草化成的娇柔水妖,沉适眼睛发红,掐住弹软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击。

        “啊!”

        沉适低头看交合处,插入时严丝合缝,抽出时泥泞一片,鼓囊囊的精囊被淋湿,淫靡又刺激,“嗯!”

        强烈的射意来袭,欲望坚硬至极,抽插变得疯狂。

        腿间的冲撞愈劲,沉桐身体颠簸难挨,要紧处又满是快感,越聚越盛,渐至顶点,像想永远留住这灭顶的一刻,失神地抓桌上的稿纸。

        “嗯……”霎时,疲软身体好像被硬物贯穿,满满当当,触到脏腑深处,四溢化开。

        “哦!”

        火热的肉体,如山般压下来,十指交握,浑身痉挛,管不住的欲望喷薄而出,一起忍过最缠绵,胯处还再细细磨动,妄图延续入心入骨的销魂。

        许久,俩人才缓过劲来,沉适捞起人,抱到沙发又休息了会,才抽纸帮她清理了好,穿好衣服。

        椅子上、工作台和地上的秽物有点多,沉桐呆呆坐着,羞涩躲开眼,最后她爸爸用掉大半包抽纸,才擦拭干,想笑,又没力气。

        垃圾袋被带出,丢进地调院外的路边垃圾桶内。

        沉桐睡了一路,到小区门外,仍是一副正酣眠的模样。

        沉适真想把她带回家算了,等了好一会,拍拍歪掉的小脸,“桐桐,桐桐。”

        小人一睁眼,就是骨骼欲碎的样子,好不羞煞他,“到家了。”

        沉桐一下子清醒不少,也精神许多,看着她爸爸,想起刚才的两度激情,羞得不敢对视,摸到包,“那爸爸我先上去了。”

        “嗯,爸爸在这里等你到家。”

        下车几步,回头发现她爸爸姿势依然,眼神一瞬不瞬地在跟着自己,看见自己也看他了,就远远笑了。

        沉桐莫名觉得爸爸孑然一人,有点可怜巴巴的。

        沉适照旧收到沉桐到家的短信,才离开。

        洗漱后仍无睡意,把王敏晚上发来的初稿过一遍,写得不错,只是有段:

        沉适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儿,采访中两度提及,疏于照顾的歉疚,最有纪念意义矿石标本的给予,他是一个下穷地境的潜心耕耘者,也是一个心系孺子的普通慈父。

        沉适盯着它看了许久,保存下原稿,又删去这段另存,回复给王敏。

        困头一过,精神愈好。

        沉适翻出问沉桐要的策划,重新给她修改了余下的部分采访对象,帮她充实他们研究方向的材料,注明他相识的人的性情、提点重要的人生经历。

        在灯下忙到最后,他越不放心,等天亮了,还要逐个打电话知会一声、不要拒绝采访才好。

        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改变——父母之为子女,总是能铺的路,都会尽力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