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韩约正满头问号,虽然被迫领导羌族叛乱,但如此不上不下,卡在中间的疑惑情形,着实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须知这位和曹操同一年的孝廉,在和马超关系疏远之前,可以力助马超杀得曹操亲征之余,还割须弃袍,足见其统军之能,不下曹孟德。

        若是分队换衣服的进出,又或是虚设旌旗,增灶减灶这种小把戏也就罢了。

        可今天越军固守。

        虽然没有错,可越军向来是主动出击,每战勇猛当先的南方第一丹阳强军,黄巾到白波,到黑山贼,从来没有固守过哪怕一次,每次都是以主动出击进攻战得胜,哪怕是在侧翼被险峻地形威胁的时候也不曾按兵不动过。

        今天今时今刻,卫将军越於菟居然固守营盘了?

        “这只越老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这句话,已经成了今天韩约的口头禅。

        但是疑惑归疑惑,仗还是要打的,反正自己五万人,硬吃两万人的营寨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引副将数十员、精兵三万,羌族骑兵两万,纵队先进。

        越军不以枪阵接敌,却以仅有的四千骑兵出阵应敌,领头的是丁奉,甘宁,黄忠,周泰四人

        成公英大怒,与阎行驱马冲锋,但不料越军骑兵也大有来头。

        东亚骑兵,嫌少有高头大马的西欧式重甲冲锋骑士,以轻型的后现代骑兵部队为主,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受困与中矮马种的原因,就算用冲锋骑兵,也不是西欧重甲骑士的对手。

        就算装备抵得上了,西方重甲骑士得从7岁开始训练,中国历代王朝的骑兵部队,有几个是用这个标准训练出来的?

        有,一个叫满洲八旗,还有一个的叫元朝,都是你们不愿意承认的‘蛮夷’王朝,非常抱歉。

        所以四舍五入约等于,中国历代王朝,根本没有一支骑兵部队,是可以和西方重甲骑士部队一对一正面对打的骑兵。

        别给我说玄甲队,你看看马种大小就知道了,直线对冲根本不可能赢过对面。

        但是现在,这支部队出现在了羌族骑兵的对面……

        这四千人里,其中有一千人,无论装备,还是马种都是越於菟从战舰里制作出来的,连人也是只选择十七岁的少年们集训骑士斗气将近一年后速成出来的。

        假以时日,这些人的孩子就是最合格的正宗重甲骑士,到关羽去世的那个年代就可以上阵和虎豹骑对打了。

        人马皆甲,盾牌,骑枪,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对眼睛,全部骑的都是高头大马,由法拉西马,英国纯血马等欧洲马的血统配种改良而来,除了训练时间稍微逊色,其他都合格了。

        两军对冲之际,羌族骑兵无不应枪落马,连绵不绝的重甲骑士将稍微轻装的羌族骑兵一个接一个的挑翻在地,而自己的刀剑完全不能砍穿对手的重甲。

        成公英和阎行素有勇力,见势不妙,正要死战,却早有丁奉,甘宁,黄忠,周泰四人,每人两个,冲上去团团围住,转灯厮杀纠缠,就是不给脱身。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万余名羌族骑兵,被以菱形阵展开的重甲骑兵冲了个七零八落,韩约得报,急令步军到侧翼展开队形支援,顺便给后续的骑兵让路。

        在韩约绕道侧面展开队形之际,越军的枪阵早已在左侧展开一个上弦月阵,就像古八阵里的箕形阵,左右皆是枪阵,正面更是枪阵,而且这个阵是一整排往前冲的枪阵

        事已至此,羌军步骑只得奋力冲杀,但步军很快就被杀败,纵队的步军还未展开就像被箕形阵的侧面拦了一阵,再往侧面,有三千硬弩以车城团团射住,加上往前冲的枪阵,队形还未展开便被杀的大败。

        许多人奋力往另一侧冲去,但不好意思,另一侧是泥水和射姑山……

        两头死战之下,羌军左冲右突,皆不得行,遂向后溃逃,顿时人马互相践踏,大败而逃,越军随后驱败兵一路掩杀,韩约见势孤,只往山僻小路而走,越军以两万对五万,大胜而归。

        杀得叛军尸横遍野,死者极多,许多人都是被自己人践踏而死的,有部分是被长枪刺死,还有一堆人掉进泥水淹死,现场是血染河流,伏尸百里。

        此战原理是为何呢?早在几天前,越於菟在接到了徐琨的侦查报告后,便升帐商议军机了

        只听当时的诸将齐声叫道:“按兵不动即可?!”

        “没错”越於菟斩钉截铁的点头:“我军的位置已经足够好,无需动弹,等他自己过河送上门来就可以了,届时我军只需速度出战,速度列阵,随后应敌即可,无需那么许多的计谋。”

        时至今日之战,斩获最多的孙坚问道:“文台愚钝,韩约小动作如此之多,为何到最后会自己带兵朝枪阵上撞?”

        越於菟笑曰:“吾军以枪阵数胜,其法早已被天下参详殆尽,韩约肯定也不例外,因此断然知晓枪阵弱项在何处,即机动差,极难施展,极难展开,需要高强度的训练方可,但我越军对枪阵训练已久,所谓的缺点已不复存在,加上此乃我军寨前,彼军远道而来,不比我军近前,加上迷信羌骑战力,一旦不知我军有具装甲骑在侧,”

        孙坚瞬间明白了什么:“所以我军只需列阵成功,即可应敌取胜么?”

        “正是。”越於菟笑道:“公今服乎?”

        众将皆拜伏于帅帐前:“将军统军,鬼神莫测也!”

        “哈哈哈,鬼神不敢当,这等贼军可当不得精锐,还望诸位切勿骄燥。”

        遂贲牛酒设乐款待诸将,大军原地休整数日才恢复前进。

        其实他的战法非常简单,他不习惯用装备压制对手,因为这个东西是可以被政府的运营补足的,仔细看他军队的组成便知,弓弩手和方阵枪兵实际上没多少盔甲,而重步兵更多是半身甲加上盾牌,那所有的钢铁去了哪里?

        当然是骑兵身上。

        而且实际上,当头冲正面的重甲骑兵只有一千人,剩下的三千人都是马不着甲,人半身甲加盾牌的枪骑,只不过马是高头大马而已。

        当然除了马的之外,还有羌族骑手多用刀戟的原因,这根本够不着他们的抓尾骑枪。

        饶是如此,都已经可以把羌族骑手杀得落花流水了。

        再说卢植这边,有桃园三兄弟冲锋陷阵,别说多轻松写意了,要不是有另一边的董卓张温拖后腿,他早就打爆李文侯了,这次听到韩约兵败,五万大军仅剩一万有余,而且这支部队还在自己的大后方。

        这下不止李文侯,北宫玉和边章也慌了,纷纷带兵回援,官军趁机全线追击,掩杀数百里,斩首万余人,越於菟这边进展异常顺利,不但清扫了北地郡和廉县,顺便南下把安定郡的贼寇也一并剿灭干净,基本上不是望风而降,就是碰上枪阵便一触即溃,根本不成气候。

        可战场的另外两边却是一片兵败,起码除了卢植这一路之外,基本没有好消息,但越於菟笑不出来,毕竟这是他搞出来的蝴蝶翅膀……

        北宫伯玉顺利逃脱,但李文侯却被刘备三人斩杀,而兵败的韩约很快就传来了被杀的消息,膨胀的边章很快把北宫伯玉也一起杀了,自领近数万人的叛军残党,瞬间攻破武威郡,凉州刺史耿鄙战死,前去援助的荡寇将军周慎外加麾下数千兵马也兵败战死。

        与此同时,董卓的左翼军被突然反叛的陇西郡太守李参挡住了,失去左翼支援的张温立刻就被边章打成了麻瓜,折损万余人,目前只能停在陇县休整。

        消息一出,越於菟不禁捂脸苦笑,没想到自己打爆了韩约居然会造成如此的变动。

        原历史上的西凉反乱之所以平定,就是这边内斗甚重,整支队伍一盘散沙,谁也不服谁,各种乱打,最后还是收了诏安才乖巧了那么一会。

        现在这个历史上会被韩约诛杀的边章不仅没事,还掌握了话事权,还在汉阳大肆掳掠扩军,已经有种尾大不掉之势了。

        此时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来自河东郡方面的战线,朱俊和皇甫嵩已经歼灭大部黑山军,后方的朱治文聘,有一万人的力役和辎重兵,正带着由曹操袁绍等人支援来一批三千骑兵往这里赶。

        但是并州一线并不乐观,公孙瓒和丁原与游牧联军大战,虽然稍占上风,与其互有胜负,但战局仍是白热化的僵持,好在朱俊和皇甫嵩在不久后会北上支援,想必很快就会有转机。

        这就是东汉末年,每年都能听见什么什么地方叛乱,什么什么地方起义,什么什么地方有流寇大军掳掠,基本上就是四处起火,到处都需要灭火。

        此时的越於菟已经攻破祖厉,兵锋直指武威,还在榆中和卢植厮杀的贼军立刻就吓得撤军了。

        废话,越於菟的军队是进攻速度最快的一个,不回防难道等着老家被端吗?

        但越於菟的进度也到此为止了,前面的武威郡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放着他作乱才可以让东汉加速灭亡不说,还可以让马腾自己平定凉州立威,

        于是在他攻破祖厉后就修书一封给卢植,保举马腾为护羌将军,领凉州刺史,自己花钱给他打点,并建议卢植让此人单独领兵,他可以往下进攻支援董卓等人。

        卢植在几次的战斗后,早就深知此人能耐,再加上董卓这个被陇西郡的突然反叛给拖住手脚,也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于是一边上奏汉灵帝举荐,一边分兵给马腾,自己继续往西进攻,扫灭金城。

        越於菟也好做个顺水人情,把前面已经不成气候的边章叛军让给马腾,自己另外修书一封给马腾后就起兵撤军了。

        却说马腾这边,被卫将军举荐为护羌将军的他才新官上任不久,此时正在平襄募兵,忽闻越於菟修书带礼前来,拆书一看,文中大书祝贺之词,有心结交至余,更是给予图纸数张。

        图纸内容极简,一为马蹄铁,钉在马掌上能保护马蹄,二为马镫,挂在马鞍下面,让人得以立足其上,三为区田法,旧汉时的抗旱种植之法,最适合在凉州区域推广种植,更有十对种马母马资助,以助他扩张马群。

        腾大喜过望,令巧匠百人依照尺寸打造马蹄铁和马镫,交付骑兵,只训练数日便使军士马上功夫大有长进,所部庞德等人无不欢喜。

        马腾内心深受感激,唤来部下问道:“吾先受卫将军举荐大恩,后受卫将军如此大礼,不知何以为报?”

        众将便提议道:“主公近来得一名马,身如火炭,名唤赤兔,可日行千里,素闻越侯出身南方,胯下仍无良驹,不如回以赤兔?”

        马腾大喜,命人赍了赤兔,投越於菟寨来。

        越於菟这里,收到礼物后愣了半天才看清楚这是什么

        ‘草,送了爪黄飞电,结果赤兔马到老子这儿来了……’

        谢过信使,回到帐中,徐琨已经带着一名青年等候多时了,这是他命徐琨从祖厉征辟来的人才。

        越於菟看了两眼,国字脸的浓眉大眼,很平常的相貌

        “你就是张济?”

        青年不敢怠慢,立刻拱手一礼:“不才正是。”

        越於菟面露微笑,运起斗气,上前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道,张济武艺自然不差,面对巨力,体内自然生出另一股真气抵抗巨力,以是纹丝不动,看得越於菟甚是满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有武艺在身,可愿为我军偏将?”

        张济惶恐不已,须知眼前此人可是战无不胜的卫将军,忙不迭脚的下拜称谢:“得卫将军赏识,济怎敢不从,情愿效犬马之劳。”

        越於菟内心狂喜,果然这个时候董卓还没登庸这小子,简直天助我也。

        于是扶起张济,唤来孙坚,一同考校武艺。

        张济跃马取弓,胯下既无高桥按也无马镫,却跑马连射三发,全中靶心,又拿一杆马槊,在场上左冲右突,所过草人,应声而到。

        越於菟看的极为满意,又唤到帐中,问其兵法,张济对答如流,全无问题,如同一位老行伍,孙坚也是满意之极,拱手道:“恭喜将军,又得一员虎将。”

        越於菟大喜之余,唤来徐琨,吩咐他取张济全家到丹阳安置,并厚待张济,命其自引一部军马随他撤军回扬州。

        于是越军撤回扬州,途径洛阳,灵帝闻之,传召觐见,并于殿上论功行赏,待到越於菟,但越於菟拒而不受。

        灵帝问之,越於菟回答:“此战非我一人之力,此乃其一,封无可封,位极人臣,乃盛极必衰之相,此为其二,若要封赏,请陛下赏属下将士,以皇恩收取军心。”

        灵帝大喜,从其功劳簿,大赏诸将诸军士,每人都有不少锦缎钱币金银等物赏赐,众军将感恩戴德,欢声雷动。

        当夜便有捷报传来,陇西已破,卢中郎于金城郡斩贼千余人,马腾也击破边章,斩首万余,公孙瓒和丁原也击退乌丸鲜卑,可谓是一片大胜。

        灵帝高兴之余,赐宴款待越於菟。

        越於菟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便带上张济随行,并称不擅饮酒,让张济挡酒。

        张济不知越於菟谋划,二话不说,满口答应。

        宴席上的许多太监都认识越於菟,拜访和贿赂过的更是不少,于是敬酒者蜂拥而上,张济有心巴结上司,于是来者不拒,全部挡下,只待三巡五味,宴席散去之时,张济便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胡言乱语,不知东南西北如何。

        越於菟假意好心,把他扶回其家属下榻的驿馆休息,并借此叫出家属,也就是张济之妻,邹氏。

        一个看起来刚到二十的少妇步出驿馆,立刻把某人看呆了几秒,

        秀眉风目下星波流转,玉颊樱唇,肌肤胜雪中透出一股胭脂色,身材长挑,裾袍之下尽是凹凸有致的丰乳肥臀,未施粉黛,但臀宽过肩,未着绸缎,但腰身偏高,果然一如曹操所说,生得十分美丽。

        “济兄宴席上替吾挡酒,喝的酩酊大醉,吾不放心军士护送,于是便来府上叨扰了。”

        邹月脸上堆笑,心里有些嫌弃丈夫:“这如何使得,快快请进……”

        两人正要把张济扶到床上,但酒嘛,喝醉了自然什么都说得出,走到半路,张济突然抓住越於菟道:“吾没醉!取酒来!吾要继续与你等……嗝……大战三百回合!”

        邹月眉头轻皱,嘴里嗔怪道:“良人,你醉了,快别闹”正要把他扶去,张济却乱挥手臂起来,将邹月掀翻到别处。

        越於菟有心勾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张济,一把扶着邹月纤腰:“没事吧?”

        邹月双眼撇到越於菟,一只心肝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如同触电了似的。

        天哪,好俊的后生,一时间,火烧眉毛一样的,快速撇过头去:“谢谢……将军”

        此时的张济还在说着醉话,越於菟立刻劝道:“张济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下,不如小娘子热几壶酒来,济兄也没几杯了,把他灌死了再扶上去,也省的这么多的麻烦”

        邹月此时已经有些意动,于是便点了点头,任由越於菟把张济扶到堂上,自己热壶酒过来把盏。

        张济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越於菟给邹月灌了两三杯酒。

        只这几杯酒,邹月的一双眼便止不住的看着越於菟了。

        越於菟趁着酒劲调戏道:“我说嫂嫂如此美丽,不如以后让将军府包圆了你的胭脂钱算了,钱从济兄的俸禄里扣便是”

        邹月掩着口娇笑,嘴上嗔怪着:“将军快住嘴~哪有这样调戏人的”口上虽然如此,但凤目里却满是旖旎。

        两人戏笑之下,又喝了几杯酒,邹月已觉有些朦胧,但刚好,此时张济已经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案上,发出剧烈的鼾声。

        两人会意,越於菟扶起张济,由邹月带路往房里搬去。

        等把他放到床上,越於菟就要离开,邹月心里已有三分意在,于是就要出门送别,越於菟却不走出门,转头就来到偏殿,正要走出。

        谁知邹月刚过门槛,越於菟便把她一把抱住,搂到门边来。

        邹月粉拳不住挣扎,正要叫出声来,越於菟眼疾手快,一把堵住嘴巴,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娘子低声”说罢便一口吻向耳根。

        一股电流,直冲少妇的大脑皮层,邹月的粉拳顿时软了下来。

        待越於菟缓缓吻落脖子,轻微的电流慢慢传来,拳头也慢慢松开,只是轻轻的推着他的肩膀,眼中的幽怨夹杂着惊恐,一边抗拒的轻轻摇头

        越於菟知道此时她还不能自己,于是一边品尝着她的锁骨,一边说道:“就当是一场梦,给自己一次选择梦中情郎的机会,好么?”

        古代的包办婚姻就如同现在的相亲一样,夫妇就好比是古代女子找工作,丈夫那是长期工作伙伴,一个出外,一个主内,什么情情爱爱,根本不存在。

        本来奉行女戒的邹月,一来有酒乱性,二来越於菟比丈夫要俊美不少,心底有意,三来其丈夫的地位全赖眼前青年所赐,若是恶了他,怕是自己一家都会遭殃。

        邹月闻言,沉默数秒,也不点头,轻轻伸舌,舔了舔越於菟手心,以示回应。

        越於菟心里一喜,松开手便一口吻上她的樱唇。

        邹月的手迅速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开口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两根舌头,随着两具逐渐赤裸的生图,缠绵在了一起。

        张济这几天一直被他带在军中,邹月已经月余没有行房,拥吻几下便引出了真火,一对小手正胡乱的扒拉着他的腰带。

        越於菟甚至不解腰带,暴力的扒开裾袍的上身,将弹出的白嫩双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之余,将其抱起,翻过身来轻轻地上,解开衣袍,露出狰狞的大肉棒来。

        邹月一边娇喘,一边轻哼出声,一边把他脑袋搂入怀中,脑中一对大长腿情不自禁的靠上他的腰间,脑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乱爬一样,思绪迷乱无比,把心肝也带的痒痒的。

        亵裤很快就飞去了房间的另一头,越於菟的两根手指迅速深入两瓣肉缝之中,快速的抠挖起来。

        少妇的肉洞并不漂亮,也不像少女那般粉嫩白腻,有些暗沉,还有些杂毛,还有一点点的外翻,但越於菟一点不嫌弃,把无名指也伸了进去,对准软肉就是一阵抠挖。

        邹月气都快停了,玉手连忙把即将出声的浪叫堵在喉咙,一手抓在越於菟作怪的手臂上,但很快,快感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爬过她的小腹,小手顿时攥紧。

        只几下,蜜液便被打开了水龙头,发大水一般疯狂流出。

        快感已经化成柴火,它正在燃烧邹月的理智,丈夫就躺在自己的头顶,刺激之余还有一股罪恶感盘旋在心头,手指抠挖的感觉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就算是摁住嘴巴也顶不住喉咙里的叫声

        “呜…唔…唔…嗯……呜唔”

        但旋即,手指慢慢的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比自己丈夫大的多得多的肉棒,重重的查到了最里面,几乎是嗤的一声,深深地刺到了软肉的最深处

        “啊~!”

        猝不及防之下,两只手都抓住了越於菟的手臂,嘴里浪叫出声的同时,阴道和花心也快速的痉挛似的绷紧着。

        邹月第一次有种快感狂涌的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是要晚上飘去一般。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而至

        不快,但是很重,每一次都插出啪的一声,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一下

        “啊…啊…嗯…昂…唔…”浪叫声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在他的骨盆上乱爬乱转,极其难耐,极其舒爽。

        只几十下,邹月便喘着气尖哼一声,双腿猛然绷直,花心软肉颤抖着流出来一大股淫液,邹月更是霞飞双颊,把头埋入臂弯,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床上的张济。

        啊,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肏到高潮了

        就如同芳心一样,贞洁二字,似乎出现了些许裂痕。

        越於菟见她的模样便知美人心思,一边轻轻的吻落,一边劝慰道:“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邹月把心一横,既然都做了,干脆做个爽快罢了,一咬牙,翻身骑上,小腹收紧,让肉棒对准小穴就是一套。

        屄肉顿时化身有力的大套子,死死地压榨着每一寸棒身,花心软肉也活过来一般,包裹着龟头猛榨,贪婪无比。

        邹月蹲在上面,快速起落着身躯,肥美的圆臀对着肉棒快速套弄起来,滑腻的臀肉落在胯部,肉体的撞击声陡然急促起来

        淫水被频频挤出密道,顺着子孙袋滑落在地面,有些臃肿的腰肢带着肥臀卖力的套弄起来,越於菟尽情的玩弄着疯狂跳动的一对丰乳

        只过了十分钟,从摇动腰肢到臀部疯狂起落,浪叫声一次比一次婉转撩人

        只见邹月狠狠地一坐,花心再次颤抖着泄出来一大股蜜液,如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只能喘着粗气躺在轻颤着。

        越於菟知趣的坐起身来,将她抱入怀中,一边胯部猛顶,随后捧着她的双腿逐渐站起身来

        啪啪啪啪啪啪……

        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死死地盘在他的身上,就像灵魂深处的震动一般,快速的把她的意识推离躯体。

        越於菟有意识的控制着距离,不让她的脑袋靠在肩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邹月霞飞的娇颜,一对眸儿里满是强烈的快感,张开的樱口不断地发出黏腻的浪叫

        又过了十分钟,越於菟一点都不带减速的草了她几百下

        嗤的一声,阴道中再次喷出大量的蜜液,把越於菟整个胯部喷的到处都是

        但越於菟依旧没有射,将她顶在旁边的墙壁上,继续狂肏。

        邹月连搂着他脖子的双手都快没力气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她已经来了三次,这个人连速度都不带减少的,连张济都没让自己那么不堪过。

        满脑子里全是肉体的欢愉,丝毫忘了自己是有妇之夫,自己的丈夫就睡在自己的隔壁,现在她只想拼命的收紧密道,好榨出这个人的子孙汁。

        “啊…嗯…哼……太深了……呜……哈啊……啊……太深了…呜…啊呃……昂……”

        啪…啪…啪…啪…啪…

        肉棒已经插到了子宫的门口,她隐约有种子宫下降的错觉一般,有种极其强烈的冲动在等待着爆发的时机。

        在越於菟喘息变重的那一刻,邹月全身都绷紧了,两条腿早就不在能夹着他的虎腰,被他肏得挥着弯曲的脚掌在空中乱踢。

        “哈啊……昂……嗯……啊唔……啊…啊…啊…嗯…哼…呃…哈昂……射给我……射给我……快点……哼啊……哈啊昂”

        终于,又过了十分钟,肉棒在扭曲收缩的小穴中,喷出了浓稠的精浆。

        邹月的花心也喷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三股淫水,化作一滩软泥,搂在他的肩头轻颤着

        抵住宫口的龟头已经把精浆射入育儿房,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粘稠灼热的液体,正持续不断的喷入小腹,直到小腹充满发胀才停止。

        越於菟喘了两下,便抱着她坐了下来:“怎样,我这个夫君强多了吧”

        邹月的声息已经只剩下软糯的气音,连站起来催出精液的力气也没有了:“射这么多……要是做出事来……奴家就不活了……”

        越於菟紧紧的抱着她,细声安慰道:“别担心,有了就生下来,他不会发现的”

        邹月也似乎真的没了反驳力气,闭着眼睛就在他的怀里休息了起来。

        越於菟看的可爱,俯身一口吻下。

        邹月哪还有反抗的心思,手臂一勾,小脑袋立马和他贴的紧紧的,撅起樱唇回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