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青龙郡四季分明,夏天有些日子酷暑难耐,戏水便成了消暑的最佳消遣。

        梅府内院之中便有一条小河,源自城北的山泉,水清而凉,以往夏季,梅世白戏水的时间极多,今年夏天到梅甲寅那里读书后,去小河边戏水的次数都少好多。

        这天旬首,梅世白不用去学堂上学,整日在梅甲寅身边读书,酷暑之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梅甲寅见梅世白无心读书,以为少年郎想着晚上的事情,便说道:“世白,要不你去午睡吧,傍晚天气转凉了些我们再读书。”

        梅世白道:“五姨娘,天这么热,躺在床都冒汗,哪睡得着觉,要不我们去玩水吧,这么热的天玩水一定很爽快。”

        梅甲寅道:“现在正是日头毒的时候,要玩水还得等个把时辰才行,要不然会晒伤的。再说了,哪有妇道人家和男人一起去玩水的,要玩水你自己去吧。”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在内院,又没什么外人的。”

        梅府并不像其他世家大族那么古板,有许多限制妇人活动的条条框框,比如玩水之事,内府中便挖了一处河塘,与小河相连,河塘两岸绿树成荫,遮天蔽日,便是梅府女人玩水的地方,梅府男丁一般不去此处玩水。

        梅世白说要去玩水,梅甲寅便知道梅世白所说的便是这处河塘了。

        因为天气太热了,陈碧灵听梅世白说要去玩水,心里欢喜得很,再说了,伺候好少爷当然要随着少爷的喜好,便眼巴巴看着梅甲寅。

        梅甲寅自然知道少女丫环的心思,她自己也想去玩水消暑,便同意了梅世白的提议。

        梅甲寅和陈碧灵换上了白色的长衫长裤,与梅世白一起到了玩水的河塘边。

        还没靠近河塘,远远就听见河塘边转来女人欢笑的声音。

        梅甲寅对陈碧灵使了个眼色,陈碧灵便走到塘畔一棵大树边向玩水之处张望,就看见已经好几个女人站在树荫下的河塘里戏水了。

        “夫人,那边三夫人、四夫人都在,还带着各自房中的丫环。”

        梅家〖世〗字辈的男丁只有梅世白和两岁的梅世首,其他女孩虽然锦衣玉食,但并不受重视,与寻常富人家的女儿差不多。

        这三夫人和四夫人在梅府中的地位一般,不如学识过人的梅甲寅受重视,所以平日里三夫人和四夫人也走得近。

        梅甲寅也只生了个女儿,如今受了家主的安排教梅世白读书,可以说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让三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她和梅世白来玩水,只怕两位夫人要打翻醋坛子了。

        梅世白是小辈不假,可已经束发了啊,前些日子将侍女搞得半死不活的事情可是府上人尽皆知了。

        在河塘中戏水的两位要是看到梅甲寅带着梅世白来玩水,心里没点想法才怪了。

        梅甲寅对梅世白道:“世白,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晚些时候再来玩水。”

        梅世白也知道五姨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见河塘中已经有人在玩水了,也不好硬带着五姨娘去玩水,便说道:“五姨娘,我院子那边有处地方,树荫也大,而且河水流动,比这里还凉快,我们去那边吧。”

        梅府内院是成年男子居住的,〖世〗字辈如今就梅世白一人,〖邦〗字辈的男子都身有要务,别说去其他地方镇守巡视的,便是留在阳山城的,白天也极少留在内院。

        男仆们没收到主人叫唤,更不会到内院来,所以梅甲寅听梅世白说有其他地方可以玩水,倒也不怕被府中其他人看见了,和陈碧灵一起跟着梅世白去了他说的小河边。

        梅世白所说的地方离他居住的院子不远,正是小河曲折蜿蜒处,河边长着几棵大柳树,长长的柳条几乎垂到了水面,阳光几乎照不到那水面上。

        梅世白站在河边,陈碧灵为他宽衣解带。

        梅甲寅看着河面,不时扭头瞄一眼梅世白。

        虽然两人交欢了数次,但都是在她的闺房之中,如此青天白日,还是在空旷的小河边,看一个小辈赤身裸体,让梅甲寅一颗心怦怦直跳。

        “卜嗵!”

        一声,梅世白跳进了河水里,河水淹到了他的胸口,露出了他的胸膛。

        梅世白划着水对岸上的梅甲寅和陈碧灵叫道:“五姨娘,灵儿,河水可凉快了,你们快下来啊。”

        梅甲寅和陈碧灵自然不敢像梅世白那样赤身裸体下水,将披在身上的遮阳纱衣挂在了树枝上,穿着白色的衣裤便下了水。

        大夏帝国的女性一般都穿襦裙,男子大多也穿襦袍。

        青龙郡因为和霜贵帝国贸易,在穿着上吸收了霜贵服饰的长处。

        霜贵人长年在马上生活,穿裙袍不利骑马,故霜贵人都穿裤子。

        梅家控制青龙郡北部之后,渐渐推广了裤子与短衫的搭配穿着,以利生产。

        裤子配短衫比传统的襦裙更单薄,夏天穿着更舒爽。

        梅甲寅和陈碧灵穿着白色丝绸的短衫裤子,不入水还好,一入水,衣衫湿透,贴在身上,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

        梅甲寅见梅世白盯着她的胸口,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衣衫贴着胸口,里面的亵衣清晰可见,更夸张的是,那亵衣湿了水,一样贴在了肌肤上,只是粉色的亵衣比起白色的衣衫来稍好了些,但也勾出了乳房的形状,突起的乳头也非常显眼。

        若是没有梅世白在,她和丫环这样戏水也没什么,但有了小辈男子在旁边,即便小河边没其他人,梅甲寅也有几分拘谨的,就怕有什么人过来看到她和梅世白一起戏水。

        梅世白盯着五姨娘,就看见五姨娘站在水中,全身上下半裸,诱人的身体若隐若现。

        原本白色的衣裤已经变成了完全透明的薄纱贴在了五姨娘的身上,粉色的亵衣也裹不住五姨娘饱满的双乳。

        胸前那两团饱满如玉的乳房在水光的映衬下吹弹可破,五姨娘的玉臂环抱在胸前,但根本护不住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反而托着那丰润的乳肉欲破衣而出。

        陈碧灵的情况和梅甲寅差不多,只是她的身材没有梅甲寅那么圆润,胸前一对小乳鸽只是初具规模,远没有梅甲寅那般动人心魄。

        梅世白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再出水时已经到了五姨娘的跟前,只见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腰肢破水而出,溅起的水花打了五姨娘一脸。

        “啊!小坏蛋,坏死了!”

        梅甲寅惊叫一声,一把将梅世白推到了陈碧灵那边。

        不在院子里,梅甲寅变得很小心,要是梅世白和贴身丫环戏水,无论被谁瞧见了也没关系。

        陈碧灵虽然漂亮乖巧,终究还是个孩子,对偷看过娘亲洗澡,偷窥过二叔和六姨娘交媾的梅世白来说,漂亮成熟的五姨娘比少女丫环有风情多了。

        当然,少女丫环他也不会放过,在少女丫环胸口咬了一下,又抓了下少女丫环的屁股后,梅世白又冲到了在水中如美人鱼般的五姨娘身前。

        哗!

        梅甲寅双掌划水,将一大片水花打在了梅世白的脸上。

        一男两女顿时在水中嬉戏起来。

        三人都在河边的树荫下,紧靠着河堤,追逐之时便会用力踩着河底,梅世白一脚踩在一个洞穴上,感觉那洞穴有他的拳头大,顿时大喜,便潜入水中。

        梅甲寅和陈碧灵不知道梅世白在干什么,见梅世白潜入水中不同,便走到了他根前。

        梅世白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抓着一只青壳大螃蟹,那螃蟹壳兜就有少女手掌大小,蟹鳌和爪子伸展开来大半尺长。

        梅甲寅和陈碧灵毕竟是女子,虽然吃过螃蟹,但那多是煮熟的,从没抓过活的螃蟹,更别说梅世白手里的螃蟹个头很大,鳌爪乱舞的样子确实有几分恐怖。

        突然看到一只活的大螃蟹,两女顿时惊叫起来。

        梅世白抓着大螃蟹朝两女身上撞过去,吓得两女连连后退,一起叫道:“世白(少爷),别过来啊。”

        梅世白道:“一只螃蟹,有什么好怕的。五姨娘,我们晚上煮螃蟹吃。”

        梅甲寅道:“世白,现在不是吃螃蟹的时候,你抓的螃蟹个头是大,但是没什么肉,还是放了吧。”

        梅甲寅怕梅世白将螃蟹扔到她那边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着挡在前面,好像这样就能挡住扔来的螃蟹。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捂着胸口的妩媚样子,将螃蟹扔到了远处的河水里,螃蟹入水就不见了,梅甲寅和陈碧灵都盯着那大螃蟹,没注意到梅世白又潜入了水中。

        水中的梅世白像鱼儿一样对着五姨娘柔软的身子撞了过去。

        梅甲寅惊叫一声,身体被梅世白撞得向后退了两步。

        梅世白从五姨娘身前窜出水面,一把抱住了五姨娘柔软的娇躯,张大嘴巴狠狠印在五姨娘的红唇上。

        “啊……呜……不要……”梅甲寅被梅世白堵住了嘴巴,挣扎着叫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的梅甲寅可不敢让梅世白乱来,这坏家伙做起来没完没了的,一两刻钟,甚至是半个时辰都有可能,这么长时间,要是有人经过怎么办?

        梅府内院人少,但并不表示没人啊。

        梅世白和梅甲寅的想法正好相反,总是在床上做同一件事情感觉毫无新意,有鸳鸯戏水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五姨娘的反抗更是激起了梅世白的征服欲望,他的一双手摸到了五姨娘的腰间,去解系在五姨娘腰间的丝带。

        梅甲寅一手顶着梅世白的胸口,一手死死抓住了她自己的腰带。

        亲可以,摸可以,光天化日的,脱裤子可不行,就是在水中也不行。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的红唇说道:“五姨娘,那天你可是说了,我想玩什么你和灵儿都会配合的。”

        梅甲寅道:“那是在姨娘房里,我们现在回房去,你想做什么,姨娘和灵儿都陪你。”

        梅世白道:“天这么热,我们才下水呢,怎么又要回房去了?”

        梅甲寅道:“就是了,天这么热,我们是来玩水的。”

        梅世白抱着五姨娘不松手,将五姨娘抱了起来。

        五姨娘的大半身子在水里,抱起来没什么分量,梅世白埋首在五姨娘的胸口,脸蹭着五姨娘的胸口摩擦了起来。

        衣衫是对襟盘扣,梅世白咬着盘扣来回扭动,竟然解开了五姨娘胸口的三个扣子,整个脸都贴到了光滑的亵衣上。

        “啊,你还真是属狗的啊,这么会咬。”

        梅甲寅发现衣服扣子被解开了,也不用手遮掩,双手紧紧抱住了梅世白的脖子,整个人缠到了梅世白身上。

        两人的身体是紧紧贴在了一起,但她身上穿着裤子,少年郎有再多的冲动也没办法。

        梅世白咬下了亵衣,含着五姨娘的乳头吮吸起来。

        五姨娘的身子刚出水,乳房上还尽是水珠,梅世白一吸,便有河水进入他的口中,就像真的吸出了奶水一样。

        梅甲寅被梅世白吮得全身酥软,娇声说道:“世白,让灵儿陪你玩吧,姨娘只能在房中和你玩,这里不行的,等到了房中,你想玩什么花样,姨娘都依你。”

        “真的?等回到姨娘房中,我要再看姨娘和灵儿用绸布磨骚屄的游戏。”

        梅世白想到他在房外偷窥到五姨娘和丫环的秘密游戏,双眼放出光来。

        那天他在房外只看了个大概,很多细节都没看清楚呢,这回定要看个仔细了。

        “啊!少爷,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陈碧灵忽然意识到她说漏嘴了,小脸涨得通戏。梅世白意识到他也说漏嘴了,抱着五姨娘沉默不语。

        梅甲寅咯咯笑道:“世白,那天你是不是在姨娘房外偷看了?”

        梅世白连忙说道:“就看了一眼,没看清楚。”

        梅甲寅道:“姨娘答应你了,这回让你看个清楚总行了吧,你先放了姨娘,让灵儿陪你玩吧。”

        沉默了片刻,梅世白道:“五姨娘,要不你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吧。”

        上回梅甲寅说床上之事让梅世白作主,梅世白便让梅甲寅和少女丫环给他口交,少女丫环没玩过这种新花样,不得技巧,梅甲寅也是遮遮掩掩的,梅世白感觉并不尽兴。

        梅甲寅娇嗔道:“小坏蛋,这里怎么行呢,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梅世白道:“有什么关系,五姨娘不是说水中物轻吗,五姨娘抱着我就行了。”说罢,梅世白将五姨娘放了下来,自己枕到了五姨娘的胸口。

        梅甲寅站在梅世白身后,抱住了梅世白的胸膛,梅世白背靠着五姨娘,让陈碧灵抓着他的双腿抬起来。

        因为大半个身子在水中,少女丫环抓着梅世白的双腿很容易抬了起来。

        就这样,梅世白头枕五姨娘的玉肩,背压着五姨娘饱满的双乳,双腿搁在陈碧灵的肩头,屁股压在了少女丫环娇嫩的鸽乳上。

        “五姨娘,你快教灵儿怎么唆我的鸡巴啊。”烈日当空之下,在清凉的河水里,梅世白头枕五姨娘,股顶俏丫环,好不惬意。

        梅甲寅便是妇人,此刻也羞红了脸,若只有她和陈碧灵两人也就算了,如此光天化日的,还有梅世白在,让她教贴身丫环口交的淫戏,她还真说不出口,便对着梅世白道:“我也不会你说的那些调调。”

        梅世白道:“五姨娘可是青龙郡最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呢,这也是男女之间的情趣啊,五姨娘不也说过,男女之事乃是天地间阴阳调和之事,是传宗接代的大事,若没有男女之事,便没有了人娄的繁衍生息。”

        梅世白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背部,摩擦着五姨娘饱满坚挺的双乳,在河水浮力的作用下,美少妇的乳房更显丰润,梅世白的后背压在上面感觉更有弹性。

        梅甲寅被梅世白磨得全身一阵酥软,心里暗道,我说的男女之事乃是指为生育而进行的交合,你说的却是为欢愉而进行的放纵行为,就像这口交之事,与繁衍后代又有什么关系呢?

        梅世白是未来的梅家家主,在梅世首出生之前是〖世〗字辈唯一的男丁,梅府的女人都关注着他的成长,梅甲寅也不例外。

        一直以来,梅甲寅也只是觉得梅世白性子有些顽劣淘气,没想到上床之后却是蔫坏蔫坏的,梅家七兄弟加起来都没梅世白会玩。

        梅甲寅还指望着梅世白让她珠胎暗结,得弄璋之喜,这时候自然要顺着梅世白,她抱住了梅世白的身体对陈碧灵说道:“灵儿,你含着少爷着鸡巴,用舌尖舔舐少爷的龟头,还有龟头下的沟沿试试。”

        和梅甲寅相比,此刻的陈碧灵更是羞红了脸,她托着梅世白的后腰,梅世白的屁股压在她的胸口,梅世白一扭身子,屁股便压着她的胸口磨来磨去,磨得她全身都痒痒的,一直痒到她心尖里去了。

        更让陈碧灵感觉羞涩的是,少爷屁股顶着她的胸部,胯间翘起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如此近的距离产生的视觉冲击力是极为震憾的。

        虽然陈碧灵之前已经为梅世白口交过,但那是在梅甲寅房里,又是晚上,便是房中点了灯,光线和夏天的午后完全不能相比,少爷的性器在少女丫环的眼中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硕大。

        少女丫环心里有些怀疑,少爷的性器这么大,她的小嘴巴真的能“吃”下去吗?

        在梅甲寅的指导下,陈碧灵含住了梅世白的肉棒,柔软的舌尖在梅世白的龟头上打转,爽得梅世白又情不自禁扭动起身体来。

        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水面上,又反射在五姨娘的脸上,如同跳动的宝石一样。

        梅世白钩住了五姨娘的脖子,亲吻在了五姨娘的红唇上。

        梅甲寅张开红唇,将梅世白的舌尖迎进嘴里,又将她的舌尖送到了梅世白的嘴里,任凭梅世白吮吸她的舌尖。

        梅世白一手钩着五姨娘的腰肢,一手摸到了美少妇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美少妇的玉胯。

        梅甲寅的裤子本来就薄,在水中紧贴在了身上,梅世白的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她的肉穴上,隔着裤子挖弄着那柔软的蜜穴。

        “嗯……”梅甲寅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梅世白手下用力,美少妇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被梅世白的手指顶进了敏感的肉穴里。

        泡了水的亵裤像张紧的弓弦一样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摩擦着美少妇那敏感的肉唇,让美少妇感觉身体变得越发轻盈,越发舒服,也越发的难耐了,如果不是在河水里,只怕她的肉穴都要流出泉水来了。

        梅世白隔着裤子揉弄着五姨娘那柔嫩的肉唇,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着五姨娘那饱满的肉唇在他手指的揉弄下张开,像花瓣一样被勒紧的裤子压在下面摩擦。

        梅世白越想越兴奋,压着五姨娘胸口的后背也不停的摩擦起来,含着五姨娘舌尖的嘴巴也不停吮吸着。

        “啊……”梅甲寅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梅世白逗弄刺激着,全身酥软无比,要不是在水中轻盈,只怕早酥软无力,倒在地上了。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快松开,姨娘受不住了。”梅甲寅微微颤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梅世白插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掌再作怪。

        梅世白用力扭着后背笑道:“嗯,这里有一个洞穴,我看能不能再掏一个大螃蟹出来……喀喀……喀喀……”

        原本正用力挺胸抱着梅世白的梅甲寅听到梅世白说这些荤话,气得身子一抖,将梅世白的身子下沉了些,梅世白口鼻被河水淹了,呛了口水,连连咳嗽起来。

        梅甲寅连忙将梅世白的身子托起来,用饱满的胸部顶住了梅世白的后背笑道:“活该,让螃蟹夹了吧。”

        陈碧灵和梅甲寅一样,听到梅世白先前说的荤话想笑,但她含着梅世白的肉棒,笑不出来,只得用力忍着,梅世白一咳嗽,身子颤动,那肉棒顶在她嘴里,撑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正要吐出肉棒来喘口气,忽来听到梅甲寅说的话,忍不住便笑了起来,牙齿嗑到了梅世白的龟头,激得梅世白又是全身一震……

        烈日,树荫,河水,酥胸,玉胯,摩擦……

        梅世白靠在五姨娘柔软的怀抱里,在少女丫环的红唇间尽情享受着夏日戏水的妙处,突然听到不远处转来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梅甲寅第一个反应过来,抱着梅世白躲到了大柳树的正后面,朝陈碧灵使了个眼色。

        少女丫环猫着身子贴在河岸边,从大柳树根边露出一个头,就看到一辆镶着金纹的华丽马车朝着内府深处驶去。

        “夫人,少爷,是二夫人的马车,已经过去了。”

        陈碧灵回到梅世白和梅甲寅身边,看到梅世白站在河水中,胯间的肉棒还像矛枪头子一样挺着,不由脸红了起来。

        梅世白道:“没关系的,二姨娘对我最好了,就算知道我们在这里戏水,也不会乱说的。”

        梅甲寅暗道,那是你亲娘,当然对你好了。

        梅世白是梅庚子所出,梅府中的长辈女子都知道,只是从没对梅世白说起过,梅世白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这一点。

        被梅庚子的马车打断了鸳鸯戏水的好戏,梅甲寅怕再有人路过,不敢再跟梅世白玩“亲密”的游戏了,只等着梅庚子的马车远去,三人便回去了。

        梅世白转身将梅甲寅抱了起来,怒挺的肉棒抵在了美少妇的臀沟间,梅甲寅穿着裤子,自然不怕梅世白乱来,笑道:“世白,要不我们折了柳枝编花冠玩吧,小孩子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男孩都会为女孩折柳做花冠,世白长这么大,还没玩过这种游戏吧?”

        梅世白只知道柳树有辟邪的功用,是吉祥的象征,从没用柳枝编过花冠,五姨娘要与他一起编花冠,便三人一起折了柳枝编花冠,待梅庚子的马车不见了踪影,三人便戴着柳冠回了梅甲寅的院子。

        梅甲寅闺房中的雕花大床上,一条长长的白绫挂在雕花大床两头的架子顶上,中间垂下,有半人高。

        为了玩这个游戏,梅甲寅和少女丫环一起,将挂在大床上的纱帐都解了下来。

        梅甲寅和陈碧灵分别站在大床的两端,修长的双腿夹着白绫轻轻摩擦着,不时扭头看着床边的梅世白。

        梅世白睁大了双眼,看着香艳无比的主仆二人。

        和上回偷窥时的小心翼翼不同,这回梅世白是光明正大的看主仆二人的妩媚之姿。

        除了头上所戴的柳枝花冠,三人都是一丝不挂,陈碧灵略显青涩的身体和往日比起来也多了几分妖冶风情。

        梅世白坐在床边,就看见少女丫环一手撑着床栏杆,一手抓着白绫,白嫩的身子不时扭动着,不时露出娇嫩的肉穴和勒在肉穴中的白绫。

        梅世白坐在床头,视线正好和少女丫环的玉胯齐平,将这一幕看得仔细。

        本来少女丫环的肉唇并不怎么丰厚,此刻被白绫勒着,白绫陷于肉唇中,将肉唇勒得向两边凸起,就像这时节熟透的蜜桃,但过柔嫩,被白绫一勒就要勒成两瓣一般。

        那白绫上浸着水渍,变得有些透明,隐隐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红。

        知道上回少爷在房外偷窥,陈碧灵心里更是羞涩。

        上回玩白绫是夫人抓着白绫压在她的肉穴上来回拉扯,这一回却是她自己抓着白绫自由扭动,陈碧灵虽然感觉下体酥酥的,但也不敢尽情扭动身姿,只是轻扭玉胯,时不时将肉穴露出给梅世白观看,还不敢正面对着梅世白扭动身体。

        相较于陈碧灵,梅甲寅的身姿就妖冶妩媚多了。

        梅甲寅虽然性子清冷,但终究是个成熟的妇人,自从得了梅邦海的暗示,和梅世白有了鱼水之欢,梅甲寅的心思和以往比起来更活络了。

        梅家在青龙郡立足百年有余,未曾分过家,到如今〖邦〗字辈也只有七兄弟,〖世〗字辈更只有梅世白和梅世首两兄弟,和寻常人家相比,梅家对男丁的重视程度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梅甲寅自然知道这一点,她要是能生下一个男丁,在梅家的地位必然水涨船高。

        如今要怀孕生子,全在梅世白身上,梅甲寅自然要想着法子引得梅世白的注意,让梅世白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至少在她怀孕前要如此。

        梅甲寅微侧着身子,在梅世白看向她的时候,便用力扭动屁股,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抓着白绫在胸前揉弄。

        白绫穿过她的玉胯,又压过她的双乳,将她的乳房勒得高高挺起。

        梅甲寅头上戴着梅世白亲手为她编的柳枝花冠,几缕青丝垂下,在她的脸颊边晃动,媚眼如丝看着坐在床边的梅世白。

        不曾开口,便仿佛在对男人说,来啊,来肏我啊!

        主仆二人一人一头,梅世白扭头左顾右盼,恨不得多生几只眼睛出来。

        少女丫环的青涩和五姨娘的成熟都是那么风姿绝艳,尤其是五姨娘,那花瓣一样娇嫩丰满肉唇被白绫勒的凸起的样子,就像出水的鱼儿张着嘴,等着猎物送上门去,好一口吞下。

        梅甲寅瞥了眼梅世白的胯间,戏水时怒胀的肉棒在回到院子里那段时间里软了下去,此刻又回到了坚挺的巅峰状态。

        梅甲寅扭着屁股,抓着白绫的手用力向上提了提,白绫便深深陷在了她的肉唇间,两片粉嫩的肉唇泛着明亮的光泽分外的挺拔,一看便知被淫水浸得湿透了。

        梅甲寅抓着白绫向梅世白钩了钩手指道:“世白,到姨娘这里来啊。”

        梅世白正看着主仆二人的香艳表演,虽然之前他和主仆二人上过床了,但只是在床上做那男女之事,除了上次偷窥,他还没有看过主仆二人如此香艳的表演。

        七叔说过的那些欢场女子,只怕也比不过眼前的五姨娘和灵儿。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和少女丫环的臀丘连着一条白绫相对扭动,正不知该如何取舍,忽然听到五姨娘的召唤,哪还忍得住,爬到了五姨娘的身前,双手抓着五姨娘白花花的大腿,近距离看着五姨娘的白绫游戏。

        梅甲寅见梅世白的眼睛和她的玉胯相距不过尺许,顿时羞红了俏脸,双腿夹紧了白绫轻轻扭动。

        梅世白看着五姨娘的肉唇夹着白绫一阵阵颤动,情不自禁抓紧了五姨娘的双腿,张开嘴巴含住了五姨娘的肉唇。

        “啊!”

        梅甲寅发出了一声惊叫。

        梅府风气虽然较普通世家大族要开放些,但男尊女卑的基调是一样的。

        虽说梅家七兄弟也会和梅甲寅玩口交的游戏,但大多是梅甲寅为七兄弟口交,七兄弟为她口交的次数极少,这还是因为她常年用花瓣汁涂抹私处,让她的私处能散出异香的缘故,七兄弟和梅府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的更少。

        梅甲寅没想到梅世白和她才第三次行鱼水之欢,梅世白竟然会抓着她的双腿舔舐她的肉穴。

        梅世白之前也只是听梅老七说过男女互舔之事,从未真正见识过,今天如此近距离观察五姨娘的妙穴,又闻到五姨娘肉穴中散发出来的异香,情不自禁便将嘴巴凑到了五姨娘的肉穴上,伸出舌头舔舐起五姨娘的肉穴来。

        啊,五姨娘的肉穴竟然这么滑爽,一张一翕间还喷吐异香,真是美妙极了。

        灵儿虽然娇嫩,肉穴却不及五姨娘这般诱人。

        真是妙物啊。

        梅世白将白绫拨到了一边,舔着五姨娘的肉穴,舌尖不断划过五姨娘的肉唇,舔舐着肉穴间分泌出的津汁,如同勤劳的小蜜蜂在盛开的花朵里不停地采着花蜜。

        “啊,世白,不要这样……不要舔姨娘那里……快停下来……”梅甲寅有些害怕,梅世白可是下代梅家家主,要是为她舔穴这种事情传出去了,有碍未来家主的威仪,搞不好梅邦海会觉得是她特意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梅邦海虽然暗示她勾引梅世白,却没有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也不会让她教梅世白做这种事情的。

        陈碧灵在大床的另一边看着梅世白,起初她只是以为梅世白在近距离观察梅甲寅的肉穴。

        即便是女人,陈碧灵也觉得五夫人的肉穴比她精美多了,那粉嫩的肉唇张开,既像盛开的花朵,又像展翅的蝴蝶。

        陈碧灵还暗自给五夫人取了〖蝴蝶夫人〗的雅号。

        听到五姨娘的惊叫声,陈碧灵才发现梅世白不只是在近距离观看五夫人的肉穴,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五夫人的肉穴。

        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像用白绫摩擦肉穴一样吗?

        少女丫环抓着白绫用力向上提起,夹紧了双腿扭动起来,白绫摩擦着少女丫环的肉穴,爽得少女丫环全身发颤。

        感觉很舒服啊,为什么五夫人会阻止少爷舔她的肉穴呢?

        “五姨娘,你的屄缝真滑爽,还特别香,舔起来真舒服。”

        梅世白说罢又伸出舌头划过了五姨娘的肉穴,舌尖像汤匙一样刮过五姨娘那盛开的花瓣,似要从中间舀出些蜜汁来。

        若是没有陈碧灵在,梅甲寅肯定会很乐意跟梅世白玩这种舔穴的游戏,但有了陈碧灵在,她就不敢那么放纵了。

        当然,梅甲寅也不会说在一个丫环面前跟她玩舔穴的游戏,要是传出去了会影响到他将来做家主的威严,只是对梅世白道:“世白,姨娘都痒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姨娘止止痒吧。”

        梅世白站了起来,抓着五姨娘的一条玉腿搁在了肩头,挺着大肉棒对着五姨娘的花瓣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星目微闭,樱唇微张,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梅世白听到五姨娘红唇间发出的诱人呻吟声,凑过脸去吻住了五姨娘的红唇。

        梅甲寅一腿站在床上,一腿搁在梅世白的肩上,双腿拉得很直,原本都感觉酸酸的,梅世白突然又凑到她跟前和她热吻,顿时压得她双腿酸痛起来,避开了梅世白的嘴唇说道:“世白,快把姨娘的腿放下来,姨娘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梅世白道:“五姨娘,这样很舒服的,五姨娘的屄洞就像五姨娘的小嘴一样灵活呢,里面又滑又热,夹着世白的鸡巴爽死了。”

        “小坏蛋,再这样下去,姨娘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梅甲寅踮着一脚向后退了一步,将搁在梅世白肩头的另一条玉腿放了下来。

        梅世白将白绫挂在了肩上,如此一来,白绫勒得五姨娘的玉胯更紧了,一低头,梅世白就看见白绫勒在肉穴的一侧,将那一侧的肉唇勒得高高凸起,他甚至能感觉到五姨娘的肉唇在白绫的压迫下,夹着他的肉棒更紧了。

        梅世白欢快地挺着屁股,龟头次次都顶在五姨娘的肉洞深处,五姨娘肉洞内的粉嫩膣肉正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停地翻进翻出,散发着异香的蜜汁顺着五姨娘的双腿向下滑,最后滴落在了席子上。

        梅甲寅被白绫勒紧了摩擦,感觉私处一片火热,怕自己的私处被白绫磨破了,便连连后退。

        梅世白步步紧逼,最后梅甲寅的屁股抵在了陈碧灵的屁股上,再也无路可退了。

        梅甲寅便道:“世白,别那么用力勒白绫,再这样,姨娘的肉穴都要被你磨破了。”

        梅世白将五姨娘和少女丫环叠在了一起,一边挺着屁股猛插五姨娘的肉穴,一边抓着少女丫环的酥胸,三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陈碧灵一手抓着白绫,一手撑着栏杆,努力向后挺着屁股在梅甲寅的屁股上摩擦,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呻吟,感觉少爷的手都快揉进她的心里了。

        梅甲寅被两人夹在中间,感觉身体热得要冒火了,大声叫道:“世白,快放开姨娘,要热死人了。”

        梅世白松开了五姨娘,陈碧灵绕到了梅世白的身后,梅甲寅感觉肉穴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白绫勒的,还是被梅世白肏的。

        梅甲寅向后退了些,肉穴吐出了梅世白的肉棒,就看见梅世白的肉棒向上翘着,上面全是淫水,一片亮晶晶的。

        梅甲寅顺手掐了下梅世白的肉棒,感觉那肉棒又硬又热,心里暗道,这么硬,怪不得下面又被这小坏蛋给弄肿了。

        梅甲寅双手撑着雕花栏杆,背对着梅世白翘起了屁股。

        梅世白双手抓着五姨娘的臀瓣,挺着大肉棒抵在了五姨娘的肉唇上,屁股用力一挺,大肉棒便尽根插进了五姨娘火热滑腻的肉洞里。

        “啊……插到底了……世白,轻点啊……姨娘要被你插开花了……”梅甲寅大声淫叫着。

        梅世白双手移到了五姨娘的胸前,用力抓着五姨娘那对饱满坚挺的玉乳,胯部用力压着五姨娘那弹性十足的臀丘,硕大的龟头在五姨娘那又热又滑的肉洞里不停研磨撞击,插得五姨娘花心乱颤,一张一翕的宫颈像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

        梅甲寅虽然感觉下体还是一片火热,但火热间有股快感爽透了全身。

        她双手用力撑着栏杆,死命向后挺着屁股,随着梅世白的节奏扭动着屁股,让两人性器的摩擦更加激烈。

        梅世白叫道:“五姨娘,我们来读书吧。”

        “啊……不要……”梅甲寅想到第一次和梅世白交媾的情景,此刻丫环就在身后,再大声说那些淫浪的话实在是太过羞人了。

        回应梅甲寅的是梅世白的巴掌,那巴掌打在梅甲寅水嫩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说,还在梅甲寅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梅甲寅发出了一声尖叫,全身都绷紧了一阵急颤,好似那一巴掌将她抽上了欲望的巅峰。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个大骚屄……就要世白的大鸡巴肏姨娘的骚屄洞……世白的大鸡巴肏得姨娘好舒服……啊……”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块好肥田……世白是把好犁头……世白的犁头快来……犁姨娘的肥田。”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姨娘是朵花……世白是勤劳的小蜜峰……快到姨娘这里来采蜜……”

        陈碧灵知道梅世白到五夫人这里主要是为了读书的,听到两人这般“读书”,偷偷笑了起来,将她的酥胸抵在了梅世白的后背上来回摩擦,为两人“读书”助兴。

        叫了几句后,梅甲寅便不再感觉羞耻了,不等梅世白引导,自己叫道:“世白……好爽……你肏得姨娘好舒服啊……再用力啊……姨娘要爽死了……啊……要死了……”

        梅世白的龟头撞击着五姨娘的肉洞,五姨娘拼命翘着圆臀配合着梅世白抽插,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又叫道:“世白……唉唷……你改属牛了啊,像蛮牛一样,这么用力是要把姨娘给肏死了啊……不行了……世白的鸡巴太粗了……姨娘不行了……顶不住了……啊……”

        “五姨娘,你不是曾说过,帝国西南之地有部落以蛮牛为军阵,很是厉害,这军阵最厉害的便是蛮牛冲撞,今天世白就要让五姨娘知道这蛮牛冲撞的厉害之处。”

        “啪啪!啪啪!啪啪!”

        梅世白全力冲击,胯部撞击着五姨娘的翘臀,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梅甲寅的身体一阵急颤,火热的肉洞间喷出一股淫水,大声叫道:“不行了……世白,今天是给你给灵儿画圈的日子……不能再这样折腾姨娘了……”

        “五姨娘,世白知道今天是给灵儿画圈的日子,错不了的,我要先在五姨娘的屄洞里试试给灵儿画圈的〖笔〗好不好用。”

        梅世白又在五姨娘的肉穴里抽插了片刻,待五姨娘的身子再次发颤,他才从五姨娘的肉洞里抽出了肉棒,转身对着少女丫环的小肉穴插了进去。

        梅甲寅感觉双腿酸得都要断掉了,梅世白一松开她的屁股,她便站立不住,跌坐在了席子上,扭头看着梅世白在少女丫环身上驰骋,嘴角微翘,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陈碧灵没有站着,而是躺在了席子上。

        虽然已经是第三次和梅世白交合了,陈碧灵并没有完全适应梅世白的大肉棒。

        对陈碧灵来说,少爷的肉棒就像过度的扩张器一样,将她的肉穴撑得很大,让她感觉下体隐隐作痛。

        梅甲寅看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将少女丫环那娇嫩的小肉穴撑得溜圆,心里暗道,世白的鸡巴真是大啊,怪不得刚才差点就肏死我了。

        梅甲寅一个成熟的妇人尚且受不住梅世白的全力进攻,更别说陈碧灵一个未长开的少女了。

        梅甲寅见陈碧灵咬牙忍着,便道:“世白,灵儿还小,可经不住你这样狠的,要不世白你躺在床上吧,让灵儿来伺候你。”

        梅世白躺在了床上,得了主动的陈碧灵松了口气,跨坐到了梅世白身上,分开玉胯对着梅世白的大肉棒坐了下去。

        梅世白摸着少女丫环光滑的屁股,抓着少女丫环的臀胯往下压,同时屁股用力往上一挺,只听得“噗哧”一声,他的大肉棒再次插进了少女丫环的肉洞深处。

        啊,好胀啊,少爷的鸡巴真大,我在上面感觉还这么胀!

        陈碧灵轻轻呻吟着,低头撑着梅世白的胸膛,扭摆着饱满的小圆臀,紧窄的小肉洞不停套动旋磨起来……

        ********************

        梅府外院,梅世白曾经住的院子如今空着,陈碧灵出了内院,便进了这座院子。

        陈碧灵一般都呆在梅甲寅的院子里,外人不得见,便是出了梅甲寅的院子,也不会让人瞧见,出了内院,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她是梅甲寅身边的贴身丫环。

        院子正堂里有两男一女,正是梅家家主梅邦海和陈禹时夫妇。

        陈碧灵进了正堂,便拜见了梅邦海。

        因为要问些男女之事,两个大男人不方便,梅邦海示意陈夫人带着陈碧灵到一边的偏厅说话。

        待陈夫人带着陈碧灵离开正厅,梅邦海对陈禹时道:“禹时,你是不是很迷惑,我为什么要安排碧灵去给甲寅当丫环?”

        陈禹时忙道:“主公自有安排,该让禹时知晓的,主公自会告诉禹时。”

        梅邦海道:“如今大夏帝国风云变幻,西南蚩苗部落野心膨胀,东南百越蠢蠢欲动,大夏帝国皇室虽衰,也依然控制着帝国半数以上的人口,兵锋依旧锐利。梅家不能在北郡偏安一隅,他日一统青龙郡,与帝国争锋,前途未知。皇权争霸,成功者执掌天下,失败者灰飞烟灭。作为梅家这一代家主,要早作准备,为梅家留下一点血脉。所以,灵儿之事,绝不可为外人知道。”

        陈禹时见梅邦海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寄托在他女儿身上,立刻单膝跪地说道:“禹时定不负主公重托,只要陈家有一人在,必保主公血脉延续。”

        偏厅中,陈夫人问陈碧灵闺房秘事,陈碧灵红着脸轻声说道:“娘亲,少爷已经与我圆房了。”

        陈夫人道:“一次不牢靠的,要多和少爷行房几次,若是灵儿能为少爷诞下男丁,他日我和你爹脸上也有光了。”

        陈碧灵道:“娘亲,应该可以的。甲寅夫人会算女人怀孕的日子呢,我肯定会怀上少爷的孩子的。”

        陈夫人惊讶道:“甲寅夫人还会算这个?”

        陈碧灵道:“嗯,甲寅夫人说,若是下次我不来月事,便是有孕了。”

        陈夫人道:“这个自然。灵儿,记得为娘叮嘱你的话,你若没来月事,要立刻告诉为娘,千万不可声张,就连甲寅夫人也不能说。”

        ********************

        青龙郡的炎日天气主要集中在六七月份,到了八月,白天天气还热,晚上便凉快多了。

        这个夏季对梅甲寅来说是极为愉快的,借着读书的名头独占了梅世白两月有余。

        让梅甲寅有些发愁的是,她还是没有怀孕。

        这天,梅甲寅让灵儿去药局配些〖孕麟方药〗给自己调理一下身子,她自己查对内府开支去了。

        待梅甲寅查完账回到自己院里,发现客厅桌上放着几包药,少女丫环却不知去向,家主梅邦海坐在桌前,身边站着一个美貌少女。

        梅甲寅看到那少女,心里吃了一惊,这少女又是何人,怎得和梅世一这般相像呢?

        美貌少女见梅甲寅进屋,立刻向梅甲寅见礼道:“灵儿拜见五夫人。”

        灵儿?梅甲寅惊讶地看着美貌少女,却听见梅邦海道:“灵儿,这是五夫人开的养生药,你去煎了药端给五夫人。”

        美貌少女拿着药包离开了梅甲寅的院子,梅甲寅看着少女离去,回头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梅邦海道:“之前那丫环是梅府以生契飞买来的,家有一母,如今病亡,那丫头回老家守孝去了。”

        “真的吗?”

        梅甲寅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梅邦海,她虽然不知道陈碧灵的底细,但以陈碧灵的表现来看,怎么也不像梅府以生契买来的丫环,倒像是梅家的家生子。

        梅邦海道:“知道你聪明,那丫头确实是梅府以死契买来的,但那丫头在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相好,这阵子那丫头出府,竟然和那少年遇上了。我不想再发生世一那样的事情,只好将她赶出了梅府。”

        梅甲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梅世一的事情让梅府失了脸面,灵儿丫环即便没和那青梅竹马的少年相好,梅府也容不得她了,梅府肯定不会让那丫头再坏了梅府的名声。

        就是不知道那丫头是真被赶出了梅府,还是被秘密处置了。

        “那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梅甲寅看着梅邦海,新来的丫环和梅世一长得这么像,不会是巧合吧?

        梅邦海道:“世一的事情已经让梅府失了脸面,幸好府上没人认识之前那丫头,这个丫头到你这里来,就当她之前就在你房里的,她也叫灵儿,外人不知你房里换了丫环,自然就不会乱说了。至于她长得像世一,也算是巧合吧,希望她能帮你吸引世白。”

        ********************

        傍晚时分,梅世白从学堂归来,到了梅甲寅院里,看到少女丫环在客厅里擦桌子,便轻手轻脚走到了少女丫环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少女丫环的身子。

        “啊!”少女丫环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紧张得瑟瑟发抖。

        “你是谁?”梅世白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声也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少女丫环。

        少女丫环扭头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年岁,但身材高大的少年站在身后,便知道对方是梅府的大少爷,立刻跪在梅世白身前道:“奴婢灵儿给大少爷请安。”

        梅世白看清了少女丫环的脸,顿时呆呆说不出话来。是世一吗?不是,她究竟是谁?

        在卧室休息的梅甲寅听到少女丫环的惊叫,从卧房出来,见梅世白看着少女丫环发呆,便对少女丫环说道:“灵儿,你去吩咐下人准备晚饭,少爷今天晚上要吃糖醋鱼的。”

        梅甲寅不忍跟梅世白说,之前的灵儿有可能被梅家处置了,见少女丫环出去了,便对梅世白说道:“原先的灵儿,家中母亲去世,回老家守孝去了。现在这个灵儿就是我们的贴身丫环了。”

        “哦。”梅世白还在想着刚出去的少女丫环,跟世一真的很像啊。

        梅甲寅见梅世白有些发呆,知道新来丫环的相貌已经第一时间吸引住了梅世白,心里暗道,先前的灵儿跟世白在一起也就两月有余,自然比不上自小和世白一起长的世一,或许跟这新来的丫环相处几天,世白就会忘先前的灵儿了。

        少女丫环离开梅甲寅的院子,一颗心还怦怦乱跳着。

        在没进梅府之前,少女丫环以为自己将来是要伺候她见过的两位老爷之一的。

        两位老爷年岁都不算大,少女丫环觉得自己的命不算差。

        即便将来没有任何名分,老爷还算年富力强的,而且光外宅就有一个大院子,可见家底之殷实,绝不是乡间地主可比的。

        等坐马车进了梅府,少女丫环才知道卖下她的竟然是北郡之主的梅家,而且她还是梅府五夫人的贴身丫环。

        等见了梅甲寅,少女丫环才知道自己在梅府要做的事情,在五夫人房中伺候梅家大少爷——未来的梅家家主。

        知道这个消息,少女丫环欣喜若狂,她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哪怕她只是梅家大少爷的通房丫头,也比在老家嫁个普通人家好多了。

        想到自己的身子,少女丫环心里又有些难受,如果她能为梅家生下一男半女的,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梅府的女主人呢,可惜她就是一辈子丫环的命了。

        梅世白跟着梅甲寅读书,有不懂的便向梅甲寅请教,伺候在旁的少女丫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梅甲寅。

        五夫人不光是大少爷的五姨娘,还是大少爷的教书先生呢,怪不得五夫人在梅府的地位尊崇。

        少女丫环不知道为什么梅府大少爷在五夫人这里读书后会睡在五夫人的院子里,她要做的就是伺候好大少爷。

        下人们为梅世白和梅甲寅准备好了沐汤,少女丫环没有去伺候梅甲寅沐浴,而是伺候梅世白沐浴去了。

        晚上天气有些凉了,沐汤用的热水也多了,澡盆里冒着丝丝白色的水气,梅世白站在澡盆外,少女丫环为他宽衣解带。

        今天晚上,少爷就会要了我的身子吗?

        第一次这般伺候一个男子,少女丫环害羞之余还有几分紧张,手指不断碰到了梅世白的肌肤。

        梅世白不由想到了他和梅世一的往事,当初他和世一初次交合,世一也是这般紧张的。

        梅世白的身材比之寻常的成年男子还要高大些许,少女丫环站在他身旁显得有些娇弱。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少女丫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心里暗道,大少爷真是人中龙凤,乡间少年哪有大少爷这般高大的身材,看上去还很饱满,不像寻常所见的乡间少年,身材像野粟子一样干瘪瘪的。

        “大少爷,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少女丫环站在梅世白的侧身后,乘着说话的时候瞥了梅世白的胯间,顿时吃了一惊,心里暗道,这么大,可不像乡间妇人说的男人那东西只有蚕豆夹大啊,看上去像没长老的丝瓜呢。

        梅世白坐进了澡盆里,少女丫环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亵衣坐在澡盆外给梅世白搓澡。

        梅世白闭着眼睛,想着以前梅世一伺候他洗澡的事情,大多数时候,梅世一都会和他一起坐在澡盆里的。

        “你叫什么名字?”

        梅世白突然睁开眼,看着伏在澡盆边伺候他洗澡的少女丫环,少女丫环只穿着亵衣,胸口压在澡盆边缘,让少女丫环的胸部显得很饱满。

        梅世白不由暗道,应该和世一差不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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