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人这辈子,特别是男人,要时时处处面对选择,比如现在,一边是直肠外翻的肛花绽放,一边是心心念念的圣洁女神,你说我该怎么选?

        一边是鸡巴硬到日天日地,一边是心里想到情难自已,你说我该怎么选?

        而且,一个是近在眼前,一个是远在天边,你说我该怎么选?

        操,当然是先日了眼前的屁眼再说了!管他洪水滔天,天塌地陷。

        我扔了手机,一脚蹬开正给我嗦鸡巴的骚逼张,用手握住硬邦邦光溜溜的冒着热气儿的大鸡巴,对着那朵在油光锃亮的大屁股中间盛开的尸香魔芋。

        龟头跟粉红的肉花粘膜一接触上,感觉滑腻温热,而且眼睛看着它一张一翕收缩,那种感触和视觉刺激,对我这种重口味儿的男人来说,眼前就是极乐之地。

        骚逼就是骚逼,被调教好的就是不一样。

        兰丝巾见我开始行动,主动努力的把肛花收缩绽放,而骚逼张更是乖巧的凑过来用手接管了我的鸡巴,握住以后帮我用龟头接触摩擦那多粉嘟嘟的滑腻。

        我根本不用动,只需要站着享受就够了。

        他妈的,有钱有权就是好啊,这才是玩女人,感情我以前只是被女人玩啊。

        妈的,这个兰丝巾,现在跟母畜一样,为了讨好我,把下水都翻出来让我随意玩。

        之前他妈的还跟我装紧,说什么第一次见面不能操屄,操她屁眼时候还假装不堪承受临阵逃脱。

        哈哈,看你家大爷今天用金箍棒打你原形毕露。

        我正准备一枪到底把这朵肛花顶进屁股里,手机又他妈的响了,我心想这个绿蔷薇也太烦人了,她给赵筱菊吃了安眠药,那就让她睡着好了,我去了又能怎么样?

        有没什么涉及生命安全的大事儿,等我快活完了,再去救我的女菩萨来得及吧。

        可是转念一想,万一有啥事儿呢,就无可奈何的把鸡巴头顶在花朵的中间,让那嘟噜湿润的嫩肉包裹住,然后示意骚逼张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我接过手机看也没看随手按了接听键,放在耳朵边:“等着,一会儿就去!”

        手机并没有传来绿蔷薇拿种略带沙哑和骚媚的声音,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隐约听见雷雨交加的背景声,像是在室外打出来的。

        “喂,说话!”我有点不耐烦。

        听筒传来哭声,先是嘤咛一声,然后就是放声大哭。

        绝对不是绿蔷薇的声音,我操过她多次了,对她各种腔调和声线很熟悉,其实跟你一个女人酣畅淋漓操一次,你就对对她的各种嗓音都会集中了解。

        我赶紧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不是绿蔷薇的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这个哭声明显是女人的,听着有点熟悉,但是我确定这种哭声的主人我应该没操过,最起码近期内没操过。

        “谁?你是谁?说话!”龟头顶着开花的屁眼,我没多少耐心。

        手机听筒只是传来哭泣声,没有说话,而且可以确认,是在室外打过来的,哗哗的暴雨声听的很真切,几乎掩盖住了哭声。

        突然有个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我送赵筱菊回家路过那个拐弯的地方,我出现的幻觉,在幻觉里我看见蓝幽苔披头散发站在凄风苦雨里。

        “你在哪?说话,老五,你在哪,你他妈,不是,说话!”

        我很想带把儿,可是想到她母亲刚去世,他妈的,这是三个表示语气的把儿,不合适拿来加强语气。

        而且,我的鸡巴软了,就算被软糯的外翻的大肠头包裹着,也他妈的的软了。

        我现在才知道,谁他妈的对我最重要,原来不是心心念念的小寡妇,而是这个妖精般的小可怜:老五蓝幽苔。

        屁眼当前,我知道赵筱菊被下了药,还想日了再说,可是我一听见蓝幽苔哭,我就软了,不光鸡巴软了,浑身都软了,就那只听电话的耳朵支棱起来。

        “说话,你在哪?我去找你,你是在外面吗?是没带钱还是没带身份证,是不是被抢了?说话!你是不是要急死我?”

        我大声的急促地对着手机大喊大叫。

        手机里只是传来哭泣,那种不是呼天抢地,确实异常悲伤的哭泣,伴随着暴雨雷鸣的背景音,我听的心都碎了。

        好吧,我就是贱货!

        我承认了,我就是受虐狂,可是,谁不是呢?

        电话被对方掐断了,我着急的再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我马上跟李维打电话,就是我那个当小警察的同学,我把这个号码给他,让他帮我查查位置。

        李维阴阳怪气的跟我开玩笑,说这个要托很大的人情的,有没有骚逼共享一下?

        我大骂说,有,有,可以让你共享到精尽人忙,你要是马上给我查到,能大肠外翻的屁眼等着你来操,跟看外国毛片你最喜欢看的镜头一模一样!

        李维兴奋地说,真的?

        别他妈的忽悠我啊!

        我不耐烦的说,快他妈的点儿,我现在正操着呢,快点查,你现在查出来,我的屁眼也让你操!

        李维不好意思的说,不一定行,也没那么快,得托人。

        我只好说,越快越好,面子花销我全包了。

        李维说,你开着手机等消息,我尽快。

        因为心情问题,我的鸡巴软了,对眼前的淫靡没了兴趣,抓过骚逼张的头,把鸡巴捅进她嘴里让她吧龟头上的黏糊糊清理干净,然后我就提了裤子,准备走人,我还是先去救救被下药的小寡妇吧。

        快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想起来这的根本目的,我走到吊在半空的兰丝巾头前面,把她嘴里的口球取出来,问她到底要告诉我关于赵筱菊什么的事儿?

        兰丝巾口水哗哗的对我贱笑着说:“爷,赵筱菊那个儿子不是她亲生的,你知道不?”

        我失望地说:“知道,还有什么没?”

        兰丝巾咽了口口水:“爷,赵筱菊的老公不是病死的,是出车祸死的,跟他在外面养的小情人出去玩出车祸死的。她那个儿子就是他老公跟小情人的私生子。你知道不?”

        我吃惊的皱眉:“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儿?她老公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出车祸死了,孩子没人要,赵筱菊给养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是啊,爷,先把我放下来吧,勒的难受,我慢慢给你说啊,我一个同学跟她老公以前是一个科室的,我同学告诉我的。”

        兰丝巾晃动着身体,龇牙咧嘴地说。

        我懒得搭理她:“还有什么没?快点说。”

        兰丝巾说:“没什么了,我就知道这么多,爷,我知道你喜欢走后门,我这一手是专门对着毛片儿练的,专门给爷准备的……”

        “嗯,不错,你们俩再练练,我先走了。”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兰丝巾的家。

        外面还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我快步下了楼,钻进车里开到绿蔷薇她家楼下,然后有冲上楼,上楼的时候我心里还想着,这小寡妇够仁义,老公跟情人生的孩子她都能养活,而且还这么上心,真是天使一般的人物,不愧是我的女神,我没白对她碎碎念。

        我怕她听不见,使劲一敲门,发现门根本就没锁,直接被我敲开了。

        客厅里就没开灯,黑漆漆的,借着楼道的灯光,我看见绿蔷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看不清是个啥表情,眼睛很亮,幽幽的光,看见我进来,根本没反应,还是一动不动。

        我摸索着开了灯,见她目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是一动不动。

        操,我心想不是她自己也吃了安眠药了吧,睁着眼睡着了?

        我正纳闷,准备直接去卧室看看情况,刚想转身,发现她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炸了眨眼。

        操,原来是醒着的,搞什么东西?

        “什么情况?赵筱菊在哪?里屋?你给她吃了几片儿,安眠药?三哆仑吗?你哪来的?”我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

        “嗯,睡着呢,没事儿,看你担心的,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上心就好了。就是安眠药,医生给我开的,我一直有失眠的毛病,两粒,没事儿的。”

        绿蔷薇酸溜溜地说。

        我没搭理她的醋意,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朝里面看。

        看见赵筱菊盖着一条毛巾被,只露着头,闭着眼睛神态安详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然后我就放心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近距离观察一下,绿蔷薇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把我从门口推进卧室。

        绿蔷薇走到床边,一下把盖在赵筱菊身上的毛巾被掀了起来。赵筱菊竟然被脱光了衣服,是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体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下意识的扭头不敢直视,或者说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看见赵筱菊的赤裸的酮体。

        只是在惊鸿一瞥之下,我知道那三条长长的布条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了,可能还真是裹胸!

        赵筱菊有两颗巨大的乳房,最少有 E罩杯,这尺码对于我们这个地区的女人其实并不是太少见,我以前揉过不少大奶子。

        不过像她体重只有一百来斤,身高165 左右的苗条女人来说,这俩乳房实在是太不匹配了,确实有点大了。

        至于其它具体的我没有看清楚。

        我抢过毛巾被给赵筱菊盖上,瞪着绿蔷薇说:“你什么情况,为什么唱这一出儿,干嘛这样,你们不是好邻居好姐妹吗?用得着这样吗?”

        绿蔷薇见我竟然又给赵筱菊盖好毛巾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根本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几秒钟后她直勾勾瞪着我:“我男人喜欢什么,我就给他弄来什么,我男人喜欢哪个女人,我就把哪个女人给她弄到床上,还不行?你不高兴?她不是你的女神,你的菩萨吗?你难道不想睡了她?别客气,出了事儿,我去坐牢,你戴上套子就行了。”

        我晕,她这么说,我竟然无言以对,甚至还有点小感动,我叹了口气,把她从卧室里拽出来,推她到沙发上坐下,苦笑一下对她说:“用不着这样吧,何苦呢,真有这么喜欢我?”

        绿蔷薇眼圈变红了,眼含热泪看着我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骚逼,可有可无的骚逼,对吗?”

        我无奈的笑笑说:“嗯,是骚了点儿,但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别这样呗,咱们不是玩的挺好吗?你这样,有点吓到我了。咱们现在处的不是挺好吗?”

        绿蔷薇流着泪说:“我不是骚逼,我都是被你们男人害的,我很想好好爱一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真的,我上大学那会儿,很傻的,很纯的,我们班那个男生,我,我不是看上他是高干子弟,我就是喜欢他,我也觉得他喜欢我……我……我……为了我爱的男人,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惜,可惜,可惜你们没人愿意真的要我……”

        “好了,好了,我要,我要,我说了,我要你的啊,别这样……”我把绿蔷薇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

        女人太复杂了,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了。

        原来骚逼都是情种变的?

        原来这个骚不拉几的绿蔷薇跟我是其实是一类人?

        内心纯情,生活糜烂,还一心向爱?

        我正寻思着,手机响了,一看是李维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听,李维说,对方关机了,现在查不到,只有等她开机了,才能定位。

        我想想,其实也无所谓的事儿,就是知道蓝幽苔在哪,又能如何呢?

        就对李维说,算了,要是方便的话,等她开机了,看看她在哪就行了。

        我又劝了一会儿绿蔷薇,看来我得换一种态度对她了,她虽然做的过分了,但是从来还没有女人这样对过我,说实话,我有点感动。

        事儿也不大,一会儿我把赵筱菊抱回她家床上,她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啥事儿也没有。

        最多教绿蔷薇说,她累了,喝了饮料就打瞌睡,绿蔷薇把她扶回家睡了就是了。

        绿蔷薇的情绪被我安抚下来,又贱兮兮的问我:“你真不动心?我可是给她吃了两片啊,睡的死死的,你连摸摸都不想吗?”

        我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对她说:“嗯,你会不会看处女膜?你们家有手电吧?”